营狗苟的二人竟然妄想请求皇上下旨成全他们。
至于这葛东青就更过分了,直接骂鲁四娘是老黄花。
鲁四娘承认自己年纪大了些,可是她还不是很老吧,她虽然同十七八的姑娘没法比,但是也还没到人老珠黄那么差劲吧。
葛东青身为朝堂大员,皇上的义弟,他竟然干出了当着青楼女子的面贬低自己的妻子的丑事,这口气让鲁四娘如何咽下。
此时鲁四娘已经脸色苍白,一股寒意正席卷她的四肢百骸。
门前围拢的人群正在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每一句里面都有葛东青,娇满楼的拂柳,还有她鲁四娘。
偷情的是葛东青和拂柳,此时要让她一个明媒正娶的正妻在此独自受辱,她鲁四娘行得端坐得正,还有什么话柄落在别人的手中,可此时好像不要脸的人是她鲁四娘。
鲁四娘缓慢转身,她对着低头瑟瑟发抖的看门说:“派人去织布坊传话,我今日有事,不便出府,有事让他们到府上找我。”
交代完,鲁四娘就迈着步朝着深宅大院的里面走去,两个丫鬟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安慰两句夫人又都不敢开口。
涟儿用手臂碰碰春儿,春儿又用手臂撞撞涟儿,你给我使个眼神,我给你一个眼色,都想让对方先开口。
这都走到正房了,急的团团转的两个小丫鬟也没开口,倒是走在前面的鲁四娘在进屋前说话了,“你们退下吧。”
丫鬟春儿平时最有主意,她替夫人鸣不平,“夫人,我们带着人去娇满楼把老爷请回来吧。”
鲁四娘笑了,她这一笑两个丫鬟更毛了,她笑的眼里有杀意也有恨意,“你们老爷可真是会打我鲁四娘的脸,就连你们两个小丫鬟都知道她昨夜宿在了哪里,该到哪里去找他。”
丫鬟涟儿抱怨道:“老爷也真是的,过去住偏房的时候他还知道收敛,每日深夜还知道回来,这搬到了夫人的正房他的胆子反倒大了起来,在夫人的眼皮子底下就敢明目张胆的宿在青楼里面,和那个不要脸的拂柳行苟且之事,真是难堪死了。”
这个早上感到丢人的可不止鲁四娘,这在府上做事的小丫鬟也因葛东青和拂柳的事情感到丢脸,出去花天酒地也就算了,怎么还纵容拂柳把手帕钉在他们家的门板上呢,这是要公之于众吗?
丫鬟春儿不停地朝着涟儿眨眼睛,示意她不要说了,涟儿的话好比火上浇油,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春儿明显看到她们家的夫人把拳头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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