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心情,只是心里发酸,导致万敛行举兵造反的罪魁祸首是自己,从那时起,他们大阆再没有安宁过,“都怪我……都怪我……”
灼阳公主喃喃自语,样子有些可怜。
还能和她成为朋友的程攸宁道:“你就待在我们奉乞吧,大阆迟早要被我奉乞还有陵远牙拖瓜分殆尽。”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大阆是百年大国,历经二十五代,怎么可能被瓜分殆尽。”灼阳公主难以接受程攸宁的说辞,她不信她们大阆会灭国,他父王还没老,他们大阆的国土还很大,人照旧很多,虽然这几年战事不断,但是不代表他们大阆会被列强瓜分。
“那我们拭目以待,到那时,希望你不要哭。”
“我不信,你一定是骗我的,你一个小孩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多。”
“我是奉乞的太子,日日早朝,我们奉乞的大事没有本太子不知道的,倒是你一个女人家,无需忧国忧民,有我们男人在,抛头颅洒热血的事情就都是我们男人的。”
“你不是说我大阆和牙拖是一伙的吗,牙拖为何还觊觎我大阆的地盘?”
程攸宁闻言,露出了恶劣的一笑,紧接着说出了让灼阳公主再无力反驳的一句话:“因为你父王太昏庸了,与虎狼结盟必遭反噬!”
他父王听信奸臣,乱砍乱杀,做过的错事罄竹难书。
这时她又听程攸宁道:“牙拖士兵所到之处,大阆的百姓都会民不聊生。”
“为什么?”
“牙拖岂是给点好处就能为大阆卖命的主,他们想要的更多。从你们大阆和牙拖勾结的那日起,那绝对不是好事,那是你们大阆倒霉的开始。牙拖贪婪无度,他们的士兵在你们大阆的土地上烧杀抢掠,作恶多端,他们搜刮百姓的财产,侵吞地方府库的钱粮,所到之处无不是满目疮痍,最恶劣的是他们蛮横霸道的欺男霸女,强抢民女。”
程攸宁本想避重就轻地说几句,让灼阳公主安心在这里住下,不要想家,怎奈何灼阳公主不断地追问,他就忍不住多说两句,因为这事情早晚灼阳公主都会知道,除非灼阳公主偏安一隅,一辈子都不出宫,不过这不现实,只要出宫,街头巷陌的告示都能说明一切。
灼阳公主的眼睛已经变红,“我大阆难道就这样任由他们牙拖在我大阆的土地上为非作歹欺压良善吗!”
“哼,你们大阆的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也是有样学样,牙拖的人在前面烧杀抢掠,他们在后面鱼肉百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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