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来头很大的万百钱,妈妈慧眼识人,那眼力毒的很,就万百钱的阔绰和做派可不是有钱那么简单,不把官吏放在眼里,这人应该出自世家,靠山也一定很大,可他身份再大能大过楼上那位官老爷吗!
老狐狸一般的老鸨在没弄清万百钱是什么来头的时候,不敢贸然得罪眼前的人。
思量再三,老妈妈终于再次开口说话,同时也是试探一下万百钱的来头,“楼上的那位官老爷,来头大的很。”
老妈妈说话的时候还不自觉的往楼上瞟了一眼,也正是这一眼,让万百钱成功地捕捉到了楼上拂柳所在的房间。
“多大的官今日都得给我让路!”万百钱不是不把老鸨口中的官老爷放在眼里,是身为皇亲国戚,万百钱懂奉乞的律法,官吏是不可以嫖娼的,至少不能明目张胆的嫖客,否则就是公开藐视奉乞的律法了,就这一点,她就能大摇大摆的把楼上的官老爷赶走。
“使不得啊,拂柳房里的人是皇上的义弟——葛大人,纵使你出再多的银子,我也不敢把他请出去。”
呵呵,想不到还有意外的收获。
“平日里满口的仁义道德,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尚汐实不吐不快,不提葛东青还好,提他真是大煞风景。
平日里,尚汐管葛东青那是一口一个葛叔叫着,叫的那个亲切劲啊,都赶上亲叔叔了,更荒诞的是,葛东青在尚汐面前始终都摆着一副长辈的姿态。
不仅如此,葛东青还会偶尔说教尚汐几句,教导尚汐一些做人的道理,什么国君是臣子的准则,父亲是儿子的准则,丈夫是妻子的准则。什么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亡则从子,全是女子听男人的愚昧昏聩之词。
那叭叭叭的满口的仁义礼义大道理,就没有几句能说到尚汐的心里去的。
思及此,尚汐越发瞧不起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想不到他是如此的表里不一,竟然背着四娘在风月场所里面寻欢作乐,真是可怜鲁四娘整日苦哈哈的东奔西跑。
女子与女子,自然惺惺相惜,所以在场的几个人心照不宣的都想上去坏了葛东青的好事。
万百钱看向二楼,露出了势在必得和嘲讽的笑容,她把银子丢给了娇满楼的妈妈,然后道:“这是嫖资,赶人的事情就不劳烦你了,我亲自去请他离开。”
花枝招展的老鸨已经被万百钱的话吓得花容失色。
她怕此人坏了葛东青与拂柳的好事,得罪了葛大人,招惹了皇上的义弟,那她们的娇满楼还能混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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