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那宁心殿就是给太子建的,不如就让太子彻底在宁心殿安置下来,他也不用早晚披星戴月的来回奔波了。”
“早出晚归就是奔波啦?他每天上山下河的疯玩就不奔波啦!”
“皇上,太子殿下已经很能吃苦了,老奴想的是,太子殿下要是搬到皇宫里面来,那身边有您这位皇爷爷在,太子也能乖巧听话许多!”
“哼,他现在最厌恶的就是朕,恨不得和朕反目,朕决定了,就让他住在太子府,他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心智且得磨呢。”
“皇上,太子继续住在太子府也行,不过依老奴看,早朝给他免了吧!”
“不可能!”
“皇上,不是老奴说,自从立太子以后,您日日召集大臣进宫朝议,是不是有点过了!”
“老管家,你是认为朕故意为之,让攸宁吃苦?”
“不是嘛?”
“当然不是,朕怎么可能拿文武百官陪他玩,你真当朕是昏君嘛。”
“那怎么太子上山打猎这几日朝议就恢复正常了?”老管家不那么信万敛行说的话。
“赶巧啦!你看看这奏折都堆成山了,朕没那么闲,你退下吧!”
“皇上,您不去看看太子殿下嘛?”
“不看!”万敛行拿起刚才放下的奏折,继续看了起来。
老管家见劝不动万敛行也就不劝了,无奈地晃晃脑袋离开了,一个比一个脾气硬,劝谁都不听,他就是跟着瞎操心。
……
到了晚上,老管家又出现了,万敛行身着白色云锦寝衣已经准备就寝了。
“皇上,你还是去看看太子吧!”
“没退烧嘛?”
“不仅没退烧,这人还说上胡话了,一会哭一会闹,一会唱一会叫,宫人们都吓坏了!”
万敛行闻言顾不上更衣,放下手里的书卷,迈着大步朝着宁心殿去了,脚步虽然稳健,但是略显急切,老管家则是紧随其后。
一刻钟的功夫他们便来到了程攸宁所在的宁心殿。
刚踏入程攸宁所在的房间,就听见程攸宁正用沙哑的嗓音在唱戏。
万敛行脚步一顿,随后还是走了进去,这孩子怎么还唱起戏了呢,看来真是烧糊涂了,不然借这孩子十个胆子也不敢再明目张胆的唱戏了。
几名御医和宫人都站在床边,乔榕则是坐在床上急的一脑袋都是汗,手里被水浸湿的棉帕死死地按在程攸宁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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