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水长流,你们用药提前透支了他的身体,所以药自然用起来没有最初的效果了,但是只要用我的药这人就不至于死。”
宋氏撕心裂肺地喊着,她心里早已后悔,后悔自己的急于求成,但是嘴上却要把一切的责任都推给莫海窑:“我不信,你怎么能让我儿子活上七年。”
莫海窑说:“莫海陶做出多少个药瓶子,我就给他装少粒药,他能活多久就看他当时做了多少药瓶子了,一个躺在床上的废人随我莫海窑没有任何的威胁,所以他莫海陶活一年还是活七年,在我眼里区别根本不大。”
莫海窑无非就是想看他生不如死罢了。
听了莫海窑的话,宋氏这心里更加悔恨,她现在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了,那多的郎中的话她都不信,非要信一个江湖郎中,若不是她病急乱投医,莫海陶不会死于今日,即使活不上七年那也不至于死于非命,这养的死法太不体面了,示意她一手把莫海陶送走的,她恨自己,但是嘴依然把莫海陶的死归到莫海窑的身上,因为他更狠莫海窑:“我儿子就是你害死的。”
莫海窑说:“你儿子是被你们请来个庸医治死,你亲眼所见。”
莫海窑的话让宋氏和莫老爷的心里更痛了,莫海陶确实死在他们眼前,莫海陶发出两声尖叫的时候人就应该是要不行了,那时候要是把人从锅里捞出来,人应该不至于死。
一直跟随他的曹管家的话他都没有信,他竟然只听信这个庸医的,他是多么的愚蠢呀,但凡他们听曹管家的一句劝,莫海陶今天都不至于没命。
莫老爷和宋氏的肠子都悔青了。
还有什么好往人家莫海窑身上赖的呢?
院子里面的大锅还在,锅底下的火还没有完全熄灭,所有的证据都还摆在这里,就连看病出招的郎中也在。
莫海窑问被绑起来的郎中:“用锅煮人的办法,你是怎么想到的?”
郎中早已经被吓的不知所措了,他就等着莫家如何处置他呢,“我家大黄就得了这种皮癣,我就是用的这个方法治的,泡一次就好了,现在都能上山追兔子了。”
莫海窑说:“皮癣?”
郎中见莫海窑这样质疑的口吻他也不敢肯定了,“不是皮癣吗?”
就凭借这一句话,莫海窑就敢肯定这人根本不是有真才实学的郎中,顶多是个江湖骗子。
莫海窑说:“要是简单的皮癣,这汴京任何一位有点名气的郎中都能把这病给治了,你是真低估了这毒药的药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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