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家,能有这救命求饶的戏码吗?”
程风说:“还是我去看看。”
尚汐习惯性地扶着程风。
走出去一段距离尚汐抓抓自己的头发,“还真有人求饶,怎么回事呀。”
走的越近,这声音越惨,尚汐听的是心惊肉跳,她都想走在程风后面了。
程风带着她快走了几步,远远就见沧满手持皮鞭踱着四方步。
“沧满这是在审谁呢?”
程风定睛一看,忙喊一声:“沧满住手。”
沧满看疾步走来的程风和尚汐,笑着说:“消息挺快吗,我刚抓了一个人,你们救来了,不过来的早了点,这人脑子不太好,说出的话颠三倒四的,到底是哪一派的我还在审。”
谷雨看见是程风,大喊一声:“程风救我......”
“嘿,还不老实。”沧满一皮鞭甩在了谷雨的身上。
“啊——”
尚汐一下把自己的耳朵捂上了,叫的太尖锐凄惨了。
“快住手,他是救我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人。”
“啊?不会吧,这可是个叫花子。”
程风赶快上前给人松绑,“就是他,没错,他是谷雨。”
谷雨已经被沧满折磨的接近奄奄一息了。
程风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这个椅子是沧满刚刚坐过的。
沧满有几分羞愧,“这人也是,鬼鬼祟祟的不说清楚。”
谷雨含着泪说:“我说的还不清楚吗,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沧满说:“你这不能怪我,你看你一副贼眉鼠眼相。”
这人都看不出什么长相,沧满是怎么看出他是贼眉鼠眼相的,尚汐不清楚。
看着谷雨那张开不敢动的双手,程风说:“你把他的手怎么了?”
沧满不好意思地说:“没怎么,就是下了几根针,拔出来就行了。”
沧满对身边的人说:“去,把针给他拔了。”
这十根针明晃晃地在谷雨的手指上扎着,被沧满说的轻飘飘的。
程风摇摇头说:“去请郎中。”
沧满说:“没那么娇气,就几根针而已,去,给他拔了。”
谷雨见沧满的人上来就吓的嗷嗷叫。
程风挡在前面说:“去请郎中。”
沧满说:“请郎中不也得拔吗,早拔晚拔都得拔。”
他一步走上前去,把程风拽到一边,夺过钳子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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