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
仿佛裴瓒是何等的洪水猛兽。
林蓉捂着脸,眼泪沾了满手,她不敢回头,只能无助地喊:“求您……”
怎料,林蓉的示弱,只得到了裴瓒溢出的一声嗤笑。
男人喉间压着低喘:“……且忍一忍。”
他何必体谅她的不适,她本就是他的奴。
……
事后,裴瓒已然穿好了软绸衣袍。
屋内仍旧没有点灯,只是荒唐的战地,从那一方坚硬的圆桌,挪到柔软的床榻。
林蓉送来的茶盏落了一地,满室狼藉,氤氲涩口的茶香。
林蓉显然受累,她背对着裴瓒,仅露出一片汗津津的美背。
隐有月光照入窗棂,女孩肩头那朵嫣红胎记,形同艳娆的梅花。
裴瓒的药毒已解,渴念散去,不再似之前那般没了神智。
他对她失了兴趣,目光变得冷冽淡漠。
那一道视线寡情寒凉,沿着林蓉不着.丝缕的瘦弱脊骨下移。
最终落到林蓉膝盖残留的一些深切指痕上。
她被他碾碎了。
身上横陈一片印记,似是经历一场酷刑。
裴瓒隐约有了印象,是他为了制住她,不慎用力掐出来的。
林蓉仍旧在忍疼,抽噎声不停,整张脸埋在被褥里,连个雪白的下颌也不露,不知是故意拿乔儿,还是真被磋磨得够惨。
裴瓒淡淡瞥她一眼,到底没有捞过她的身子,帮她拭泪。
裴瓒对她的脸不感兴趣,甚至懒得问她姓名。
裴瓒任女孩哀声哭着,不由心烦。
他披衣起身,无情地丢下了她。
“如你有需,可自行传唤仆妇擦身……你既为我解药,我会给你抬个妾位。”
裴瓒自觉如此安排,已经是仁至义尽,小丫鬟自当感恩戴德。
因此,他不再管榻上伏首的女子,只穿衣出门,前往偏院沐浴更衣去了。
-
门被打开,又再次阖上。
室内静悄悄的,林蓉无比确信裴瓒已经离开。
她不敢在榻上等待嬷嬷进门换衣,单看大少爷今晚寡情冰冷的态度,许是也不会回来寻她。
如此甚好,林蓉能趁机离开这里。
林蓉腿酸,她整个人像是被揉皱了的枯叶,连腿都抻不直了。
林蓉勉力站起,可衣裙早已破损,无法蔽体……思来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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