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我只盼着我娘能过得好,她性子好强又寡言,从不向人诉苦,也不在人前掉泪,可我知道她这些年来撑得不容易。
“文娘子,文姐姐,不,文师父,你说,我娘成婚后能开怀吗?”
“呵呵。”文娘子若葱白修美的手指轻轻一点卢闰闰的额头,嗤笑一声,“少攀关系,我不过教你几回琵琶,可算不得师徒。不过嘛,倒是瞧不出你还是个多愁善感的。
“好了,你娘什么人啊,用得着你在这杞人忧天。她出入权贵宗室之家,三教九流皆要打交道,还没传出半点不是,眼光毒辣着呢。
“你啊,资质驽钝,学琵琶是成不了什么名家了,架势倒是还成,但也就是唬唬外道人。还是只管跟着你娘学好厨艺吧,终归是有个一技之长傍身,再好好寻个赘婿上门,撑起你家的门户便是。真要愁,还是愁愁你自己吧,可别寻个中山狼,到时哭都没地哭。”
文娘子说的话不好听,偏偏音色曼妙,和那琵琶声一样悦耳,挖苦讽刺的话也好似变得中听起来。
卢闰闰本来就不是什么爱自苦的人,被文娘子这么看似排揎的一点拨,很快就重整旗鼓,笑容满面地求文娘子指点指法。
文娘子睨了她一眼,语气里颇有些挖苦的意味,“怎么?不伤春悲秋了?”
被这样一个风采绝绝的大美人睨一眼,不对,莫说是睨,便是被翻白眼,也很难反应过来,只沉浸在她的美貌里,都来不及想旁的。
卢闰闰不敢说文娘子是什么当世第一美,或者什么倾国倾城,但的确是她认识的说过话的人里头,最为美貌也最有美人风姿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美而自知,且随心所欲利用自己美貌的人。
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好,甚至每一刻都赏心悦目极了。
面对这样的大美人,卢闰闰觉得自己的狗腿,很是应该,不会有一丝半毫的不好意思。所以她毫无顾忌地对着文娘子灿烂谄媚地笑着,竖着拇指,“文娘子您可是当世琵琶独弄第一手,名家中的名家,能得您指点,是我上辈子积了大德,怎么能只顾伤春悲秋!
“再说了,文娘子的指点,千金难买,我方才一怔一愣之间,也不知道丢了多少金……”
卢闰闰能说会道,讲起俏皮话很能哄人开心。
文娘子果然展颜了,但旋即,她忽而露出促狭的笑意,“你啊你,倒是愈发像陈妈妈了,话多得数不清。”
卢闰闰震惊。
卢闰闰悲伤。
这已经是她近日来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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