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内瓤却是甜香甜香的红糖馅,夹杂着炒得喷香的芝麻和榛子碎,看着不显眼,可当嚼了以后,满口都是坚果香气,红糖的甜中和了松花粉的酸与微苦,形成一种奇异的风味。
与记忆中的一样,却又不一样了。
但不得不承认,很好吃。
他望着松花饼里细腻香甜的红糖馅,轻轻笑了。
接着,他继续吃了起来,比往日都要快些,然后便继续捧起书往下读。若是今次考不中进士,下回还是要从发解试考起,纵然周身依旧酸软无力,连起身手脚都不由发颤,他仍是坚持着看下去。
屋外阳光终于攀上屋檐一角,化开薄霜,洒下烫金色的光,树木花草努力冒着新芽,迎接光照,哪怕在山寺最为清幽寒冷的一角,料峭的春寒走得再晚,也终有走的时候。
*
而有的人,始终走在光下。
卢闰闰被逐渐升起的日头晒得眯起眼睛,不得不用手挡在额上,遮去刺目的光。
“早知道不约在此处了。”
卢闰闰叹气。
卢闰闰心累。
她因为要还愿,所以不得不赶早来大相国寺,但大相国寺内的集市最热闹的时候是自巳时起,故而她和魏泱泱约了辰时末在大相国寺第二道门那见面,正好能从第二道第三道门开始逛起。
至于第一道门,那附近卖的都是各种飞禽走兽,魏泱泱的住处拢共就两间屋子要住一大家子,转个身都怕挤,如何养得禽类。至于卢闰闰,地方倒是有,但她娘不让,于是连想想都不成了,平日里只能偷偷去喂些野狸奴。
第二道门第三道门卖的多是些日常杂用,正好能边吃东西边逛。
卢闰闰白皙细腻的肌肤沁出点汗来,打湿了额角的碎发,她想了想,转过身准备劝陈妈妈先走,这一转眼,刚开始还没瞅见陈妈妈,正觉得疑惑时,忽而见到陈妈妈坐在寺门旁边的长条石凳上。
不仅如此,陈妈妈还招手喊她坐过去。
“这儿凉快,晒不着日头。”
卢闰闰满脸疑惑,方才那儿不是坐满了人吗?
但这日头实在晒人,还没盛夏呢,怎么威力就这么大。她坐到陈妈妈边上,陈妈妈掏出手帕就开始帮卢闰闰擦汗,“怎么就站在日头下傻等呢,唉哟,一身的汗,那儿还是风口,一会儿再吹着凉了可怎么好?
“那魏二娘子何时能来?不会要在这一直等着吧,我还要去听师父讲经呢。”
陈妈妈说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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