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偏酸了一些。
但松花粉本身是带点苦味的,为了掩盖苦味,所以要加入蜂蜜激发酸味,这是避免不了的。想来是胶牙糖的分量不够,卢闰闰想了想,又找来了糖霜,准备加进去重新试试。
她叉着腰,扭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准备好大干一场!
*
最后,赶着太阳落山前,还是叫她成功做好了松花饼。
她不但往松花饼里加了胶牙糖和糖霜中和酸味,还做了两种,一种没有馅,比头一回做的比起来,酸味淡很多,酸甜适中,另一种有馅,里头包了红糖、炒过的芝麻,吃起来甜味就很重,内里的芝麻嚼起来香香的。
如此一来,爱甜些吃不得一点酸的,就可以吃有馅的,喜欢清爽些的就吃没馅的。
卢闰闰在有馅的松花饼上面撒了芝麻,很好辨认。
陈妈妈喊她快去吃夕食,看着她吃得香,陈妈妈慈爱地笑着,眼里洋溢着满足。
陈妈妈还不忘把明日的事安排好,她先是问卢闰闰明日穿哪身衣裳,她提前放薰笼上熏一熏,又叫卢闰闰吃完就得去香水行洗澡,否则晚些人多了还得等,因着明日就是十五,很多人打算去上香,今夜肯定要沐浴的。
陈妈妈自顾自说了许多,卢闰闰早已经习惯了陈妈妈的絮叨,她干了大半天的活,做了许多松花饼,这时候肚子饿得很,只顾低头用夕食,没法张嘴,只好不停地点头。
这一日就这么着急忙慌地过去了。
*
第二日,天色还有点混沌,亮得不彻底,陈妈妈就已经站在门前等轿子了。
轿子是提前雇好的,不仅如此,她还雇了个脚夫,专门挑那两大盒的点心,一盒得有半人高,今儿十五,人那么多,不雇个脚夫,如何有法子提着点心挤过人堆。
卢闰闰急匆匆出来,陈妈妈催着她上轿,然后把门给锁了。
本来今日谭贤娘也该一块去的,奈何临时要拜访一位亲戚,便只有陈妈妈和卢闰闰去了。
轿子微微晃,陈妈妈把卢闰闰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抚了抚她的背,哄道:“姐儿靠在婆婆肩上睡一会儿,还有段路呢,不急。”
卢闰闰摇头,“算了,别一会儿进寺了,人还迷糊着。”
她索性挑开帘子,吹着冷风醒神。
而越靠近大相国寺,人就越多,等到寺门前下轿的时候,人多的都快把卢闰闰和陈妈妈冲散了,还好陈妈妈一直攥着卢闰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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