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疼,趿着鞋下榻,弯腰揉揉大黄的脑袋。
“好大黄,辛苦啦。”
玄离像是知道她醒了,端着铜盆进来,瞥了眼矮桌,“坐过来。”
楚悠不明所以坐在矮桌旁,看着玄离浸湿帕子,绞到半干后盖上她的脸。
“唔唔……轻一点!”
白皙脸庞被擦得泛红,她甩了甩头,嘀咕:“你是在擦脸还是擦碗,没有帮别人擦过脸吗?”
玄离轻嗤一声,道:“没有。”
他一向只拧别人的脖子。
楚悠不和他计较,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眼巴巴看他:“好饿。”
玄离与她对视片刻,转身去端来饭菜。
楚悠坐在桌前,坐得端正,用包成蝉蛹的右手虚虚一指鱼羹:“先吃这个。”
嘴巴在动,手却不带动一下,期待地望着他。
“……”
玄离沉默片刻,舀了一碗鱼羹,捏着勺子送到那微张的唇边。
鱼羹鲜美滑嫩,入口即化。
“唔。”楚悠眼眸弯弯,“玄离,你真好。”
玄离扯了扯唇角,掩去眼底的阴郁,又喂了一勺。
他疑心自己近来得了怪疾,总做出违逆本心的事。
“荷叶蒸肉……嗯,好吃,还要一块。”
“排骨也要一块。”
“今天的茭白好脆,你也尝尝……”
一顿饭吃得楚悠非常满足。
她坐在窗边吹风,手边有一篮洗净的桃子,捡了个最好的咔擦咬下。
玄离洗净碗筷回来时,就见少女临窗而坐,仅着轻薄夏衫,藕粉小衣的细带掩在淡绿上襦中。
白生生的脚腕轻晃着。
“玄离,桃子好甜,你来吃一口。”她笑盈盈的,举着个粉桃,乌发被风吹动。
他眸光微暗,坐在她身旁,捏着那截手腕,低头咬了一口桃子。
然后又吃了一口。
“昨晚带回来的药你用了吗?效果怎么样?”
“伤好了。”玄离扔掉桃核,忽然想起自己并不喜欢吃甜的东西。
楚悠一怔,不由看向他的侧腹位置,“完全好了?”
他慢条斯理擦净手,手指勾住系带一扯。
竹青外袍层层敞开,露出雪白中衣,他将中衣带子也一扯。
衣袍敞开,露出线条紧实的胸膛与腰腹,肌肤光洁,不见半分伤痕。
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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