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糖糖琢磨透他话中的深意,便觉天旋地转,已被他打横抱起。
“啊!”她惊呼一声,连忙搂紧他的脖子,“衣裳,衣裳还没穿呢,你要抱我去哪?”
“自然是鸾晴族长为娘子‘特意’准备的寝殿呀。”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丝丝危险的气息,“难不成,娘子更喜欢这里?更喜欢在......外面?”
糖糖这才意识到,她家夫君竟然还在吃醋。
“还真是个大醋坛子!”
“快抱我回去啦!”
话音落下,天殛瞬间就抱着她回了寝殿。
到了寝殿之后,天殛才发现,鸾晴为她准备的寝殿中,竟然还有一个被纱幔围起来的圆形汤池。
看着那飘满花瓣的汤池,天殛低沉的声音突然在糖糖耳边响起,“娘子,我们是不是......还没试过水里?”
糖糖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是,还没等她说不,她就已经被整个丢进了汤池之中。
“啊!”糖糖惊呼一声,本能的想要爬上岸去。
只是,刚触碰到汤池的边缘,就被一双霸道的大手从背后按在了池边。
池水跌宕起伏,打翻粉嫩的花瓣。
纱幔层层垂落,掩去一室旖旎春光。
糖糖最后迷糊的念头是:
这“主动出击”的策略,效果似乎好得有点过头了......
她是不是,又把自己给坑了?
妖界,妖宫。
狐佑已经将自己关在屋内月余。
他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只是终日抱着暮雪留下的那件染血的素衣,如同石雕般枯坐着。
曾经如火焰般灼眼的红发,此刻枯槁黯淡,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衬得他面容愈发苍白憔悴。
那双总是流转着恣意的狐狸眼,如今只剩下骇人的空洞,仿佛连光都映不进去。
无论谁来劝说,无论是晓之以理还是动之以情,他都毫无反应,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的生机,似乎早已随着暮雪的消散,一丝丝地抽离了躯壳。
妖皇实在无计可施,只好让人找来了狐炫。
狐炫对他这位表兄素来没有好感,闻言当即皱眉拒绝。
“父皇,我都说了,我和他关系不好,我劝也没用!”
妖皇叹息,语气沉重:“他终究是你舅舅留下的唯一血脉,万一把自己饿出个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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