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位姑娘。正想搭讪,姑娘对着桃树笑了起来。”
情袤略感尴尬,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下着黑裙,上衣艳丽,确像一树鲜花。听见被人夸赞,心中又乐,柔声道:“公子好眼光。方才我是笑这桃树懒呢,人家杏花、迎春都开了,它还无动于衷。”陈得道:“姑娘在前,哪个敢开?不过这谷里暖和,花开都早,想是这桃树也快了。”
情袤笑道:“公子可知桃花哪一日开?”陈得不知其用意,只笑道:“我哪里能知?不过我有一位朋友能知道,他乃世外高人,能与草木通息,与风月通情。若能看着花儿初开,自是乐事,姑娘真乃至性之人。”情袤道:“你那位朋友是哪里人?”陈得道:“他是荆侠,就在这坡上住。我正想去拜访他。”
原来陈得见那日情袤不是荆侠的对手,便有意逗她,不过说荆侠能知其事,却并非虚言。情袤道:“那可真巧了。刚才我见一人从坡后掠出,往南去了,想必是那人出了门。”因刚才石老道离去,陈得确曾远远地瞥见,遂道:“稍前我也看到一个身影出谷,身形极快,远远地不甚清楚,难道是他?访隐者不遇,偶遇一姑娘,奇异,奇异!”呵呵一笑,转身往别处去了。
情袤得知荆侠能知桃花首开之时,心里高兴,也正想去找他,遂轻轻一跃,出了山谷,往荆坡行去。原来那荆坡极大,连绵一片,坡谷相间,虽不险峻,却也苍茫。在上空盘旋一会儿,见一处有草堂数间,便落下身来。草堂前,一个人凝神静立,正是荆侠。叫了一声“荆哥”。
荆侠收回忧悒的目光,面色平静,“嗯”了一声,道:“你不是早往这里来了?才找到?”情袤心里略慌,辩解道:“我是想从集市上买些新鲜物品带过来,但到了那里又不知道买多大的床单、被子,就先过来看看。”
荆侠道:“你进屋看看,我睡的是松木床,用的是荆枝器具,柏子为枕,艾叶作香,食花瓣,饮甘露,平日风梳月洗,霭浴霞帔,皆自然之精华,也不需要打扮。”情袤道:“荆哥高雅,小妹自然知道。只是我们的喜事,不应像人间一样贴红戴绿的?”荆侠道:“昨日我去禀报师父……”情袤忙问:“他老人家答应了吗?”
荆侠点头道:“师父倒是应允了,但是要等到他找了风月仙子共同主婚,而且还要让风月仙子拔掉你屁股上的毒刺……”情袤脸一红:“讨厌!他怎知道我那里有毒刺?”荆侠道:“我师父不知道的事不多。”情袤道:“我是不会让他们拔的,一则会疼死人,二则会让我法力尽失。”荆侠道:“你身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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