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我并不是荆哥的对手,休说另加两个。但是我虽打不过,却能跑得了,甭说三个,就是你的师父在此,我也能全身而退,来去自如。你们可是想好了,今日若不欢而别,我就将儒城的私密信息公之于众,届时这儒城必将会家家打,户户骂,满城风雨,无处安宁。”
荆侠道:“什么私密信息,能换得了在下?”情袤道:“偷香窃玉的信息,几千对呢。这儒城虽好,却风月满城。因你儒派自古是不禁风月的,夫子撰诗,关雎为首。你们二位,当然也应秉承圣人遗训。”至此二侠才明白,情袤在儒城原来是做了这些功夫。
劫侠怒极,一拳击下,石凳已飞去一角。情袤软语笑道:“小叔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劫侠怒目而视。荆侠慢慢站起,凭栏看那荡漾的湖面,满腹凄凉,竟无语凝噎。沉思半晌,道:“罢了。我答应你,不过你须得答应我的要求。”
那情袤闻言,既惊又喜,竟至啼泣,早已跳至荆侠身边,依偎肩旁,抹了眼泪,抖声道:“哥哥,只要你应了我,什么事我都能做到!”
荆侠并不看她,望着远方,正色道:“除刚才所言之事保密之外,第一,此后不得为非作歹,再做万毒宫帮凶;第二,必须相助风采宫,弥补你的罪过。”情袤踌躇道:“若说不为万毒宫做事,这个我能做到;若说和风采宫在一起,那万毒宫一但知道,会让我形神俱灭……”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皱眉望着荆侠。
荆侠道:“并非要你公开投诚,你名义上还在万毒宫,只是秘密行事。”情袤道:“这倒也可,只是得为我保密。”荆侠道:“这个自然,你放心。”情袤欣喜雀跃,拉荆侠坐到石桌前,道:“今日你们收一员大将,我拾得夫君一枚,皆大欢喜。”向劫侠、袁教授一挥手:“来来,给嫂嫂倒一杯水!”劫侠浩叹一声,扭头不理。倒是袁教授给情袤递上一杯露水。
劫侠道:“此事重大,大师兄须得亲自向师父禀明。”荆侠道:“这是自然。不日我即起身。劫弟,为兄我品行既亏,便不能继承师父衣钵,以后咱们这一派,就全仰仗你了!”劫侠一听此语,胸中愤懑压抑不住,一口鲜血喷出,只惊得阁上之鸟扑棱棱飞起,向湖面投去。
原来那劫侠冲直刚烈,如今仇敌做嫂,手足被污,如何不气?怒气炸裂,须发冲射,五脏激荡,喷出一口鲜血来!但见他面色苍白,双目一闭,仰面倒下。众人慌忙去扶,早被情袤一把揽在怀里,伸指欲以灵类之气输灌,荆侠忙阻止道:“且住手!你那灵类之气会栓塞了他的经脉。我须以风月精华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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