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就伸过手去,金翰林递过手机来,香腮雪的手托住金翰林拿手机的半个手,金翰林慢慢抽出,顿觉她的小手温暖湿润,轻柔酥软,沾指含情,余温久久不散。金翰林真想让她握一下,再把她的手抚弄欣赏一番,看那手指细长,小指幼嫩,掌心红润,小丘绵厚起伏,纹若小溪,如春阳覆盖的草地,煦暖舒适。“以前握手时怎么没发现呢?”金翰林暗暗想到。
此时房间暖和,香腮雪颈间游出幽幽的香气,一室春光融融。金翰林情不自禁,拍了一下香腮雪的大腿。专心弄手机的香腮雪微微一惊,一时激动、恐惧,被定住一般,呆呆的竟没有反应,只有脸颈绯红。金翰林见对方没有迎合,有点尴尬了,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香腮雪仍坐在那里,低头看自己的鞋,前后打量,两侧看看,仿佛初试一般。见金翰林出来,方轻轻吐一口气息。恰巧这时金翰林的手机响了,香腮雪就递过去。金翰林接完电话,说单位有事,得走了。香腮雪心里又有点遗憾和不舍,作为知性女人,虽然已婚,情感也丰富,却不懂狐媚之道,甚至于略带呆板。香腮雪送到门口,金翰林拍拍她的肩,笑容里别具意味。
然而自己的档案却调不出来,工作关系也就到不了翰林院。一年已经过去,下一年再解决不了,学业即告终结,届时只能仍在魏国师范大学。自己没有别的关系,只能靠金翰林帮忙。大约一个月之后,香腮雪又来到帝都,办完了学业事务之后,又约了金翰林到宾馆见面。“这次必须把自己献出去!”她给自己定下任务,就像制作一个工作目标,下定决心完成。想着第一次吃饭时,双方都喝得半醉,内心的制约机制麻醉了,行为就要失控了,有气氛,有勇气,但可惜是在餐厅,场合不行。第二次是在宾馆,场合行了,但因无酒壮胆,畏畏缩缩,终成不了事。所以她就想:要在宾馆里喝酒。两人约好,香腮雪开好了房间,金翰林带了酒和小菜来。二人边喝边聊,二人目标一致,都是为了实现那个结果。
金翰林甚至有点焦虑,前番探索,都空手而归,心想若这次再不行,就要放弃了。他甚至觉得降低姿态,腆着脸,情欲浮在脸上,简直有损尊严。求爱与求官相似,但自己却从来不缺女人。自己喜欢女人,除了漂亮、高雅这些基本条件之外,还喜欢对方成熟、主动一点。就像喝茶,第一冲太浓烈,总是泡一会儿倒掉,再喝第二冲,尤其喜欢第三冲。而自己以前阅过的女人,往往年轻又成熟,并不是年轻就一定生涩。因自视甚高,对女人也缺乏耐心,让他死乞白赖地去追求一个女人,万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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