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敛起魔性,扭捏做作,故作淑倩起来。情袤走至一片全都盛开的油菜花前,双掌发力,如清霜逼去,那些花儿寒凉难禁,瑟缩颤抖,竟慢慢闭合了花瓣。情袤笑道:“这一招叫:芳心犹卷怯春寒。”
荆侠并不多言,挑了一片背阴处的花田,油菜花尚含苞待放,他暗暗运功,掌心向上,向着花田轻轻舒开五指。只见一股淡淡的紫气袭去,那些花蕾竟勃然张开,花蕊犹弯曲。似未醒之时,突然有光偷觑,只得眯着眼睫遮挡。也吟出一句:“蓬山二月看花开。”
那情袤见未占上风,似又被荆侠轻视,魔性突发,掌随身旋,加大功力,只见寒气四布,要将花儿全部冻死。荆侠见状,岂容其胡作非为?遂跃至空中,划出暖光一道去阻拦。寒暖激撞,轰然爆开。情袤见荆侠武功精湛,恐损坏形神,不敢再斗,一遁不见踪影。荆侠见对方逃去,风景已煞,也纵身离开。等烟消雾散,陈得看时,不见了二人。惊魂甫定,再看那片花田,哪有异样?刚才发生的,竟如梦中一般。走出山谷,犹回头观望。
陈得离了油菜花谷,辗转回到北方,去见尹老板。这时海天胜筵已过半,剩下的节目不过是一些产品展销,尹老板无甚兴趣,早已赶回在后土州的工厂。这后土州与碣石州相邻,因有运河过境,水运发达,亦为富庶之地。见到尹老板,陈得先说了和汪鸠会面的事情,说起祸害幼女,不禁义愤填膺。
尹老板觉察陈得有疑忌自己的意思,忙道:“兄弟,咱两个交往多年,难道你还不了解我?我虽风流些,却有底线,从不碰未成年女孩,因为咱家里也有女孩。我真不知道老左和那汪鸠搞这些,我只当是去签合同,才让你去。这些人良心都坏了,我再也不和他们来往。君子好色,取之有道。他们怎么能这样做呢?毁了幼女,就毁了未来的母亲;毁了未来的母亲,就是毁了未来的孩子。以后咱这个民族还有什么希望?这是破坏源头的事,咱怎么能去干?”
陈得点点头:“尹哥,我没看错你。你是知道的,我虽为律师,但伤天害理的人,我不会帮他。”尹老板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最好的律师,我才用你。老弟,我用人都会用最好的。那裴峦怎么样了?”
陈得叹道:“他的三个孩子都没了。”尹老板问:“没救过来?”陈得道:“不是没救过来,是没人知道。等邻居们发现,都僵了两天了。”尹老板痛惜地嗨了两声,又道:“难道没人照顾?”陈得道:“裴峦的父母都没了。他那婆娘虽然和他离婚,但住的村子离他家并不远,不去看孩子,也不让孩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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