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师兄受死吧!”摆开架式,又道:“先让你试试‘清纯八式’。”
劫侠尚不知何意,只见那女妮轻唱一声:“凤尾香萝”,双袖一抖,袖中吐出轻纱垂至脚尖,女妮双脚并立,身姿迎挺,面色清幽,低眉垂目,有不胜之弱、欲扶之惜,纱似缠人,人若依纱,人纱并立,如有风摇。
劫侠不解,心想这也算招式?却似落花人独立。正想笑呢,几道钢丝般的内力已游至面前,心中一惊,急忙纵身斜去,如鹰射空。劫侠刚刚落下,女妮又道:“圆夜深缝”,双纱从两侧包抄而至,直覆劫侠的头顶,内力游丝已弯曲,似穿针引线,密密地扎向劫侠。
劫侠急抽身而出,避在松后。那女妮已收回双袖,将袖纱圈成双扇,一扇掩面,一扇凌空裁去,口中道:“扇裁月魄。”直将对方作镂刻之形。劫侠乘势后退,面前的树干已被削出一道弧形,摇晃两下,嘎然折断。女妮欺身逼近,双袖旋转向前,如车轮滚滚,边说:“车走雷声”,劫侠直觉如巨浪冲来,侧身跃至石上躲过。
四式已过,劫侠便觉对方的武功柔而狠,看似平淡却内含力道,挥洒自如,如行云流光,出招在有意无意之间。看她如凌空独舞,月下浅唱,全不像与对方全力比拼。劫侠只躲躲闪闪,仅有喘息之机,一时难以应对。
此时女妮双袖已竖起,如大漠孤烟,忽然间双袖互相缠绕攀附,顶端结成银烛,那银烛直送向劫侠的唇边,一语伴出:“金烬寂寥”。
劫侠如何敢吹?仰空后翻,双脚倒勾松枝。女妮顺势一收,纵身而上,袖纱如枝杆撑地,女妮面若盛开之花,口中念道:“石榴消息。”
劫侠直觉一股内力如漩涡,欲将其吸引过去。危急之时勾住松枝,侧身避过。不料一支袖纱已追身缠住了劫侠的劲项,另一袖纱拴住一棵松树,女妮吟道:“斑骓系杨。”
劫侠大惊,运力抗拒,女妮却用力一挥双袖,道:“西南待风。”劫侠与松树喀嚓一撞,只将松树拦腰撞断,劫侠金刚之躯并未受损,顺势纵出圈外。
此时,女妮已无怒意,柔声道:“这八式还好吗?”劫侠道:“这八式够清新,只是全由你出招。”女妮道:“哦!我忘了待客之道,冷落你了。接下来‘痴迷八式’,我和你一起来!”
劫侠不知,女妮自清纯八式伊始,便进入意境,至于功力伤人,则在意境之外。劫侠心想,接下来这八式我必出手还击,却不知正入迷局。
原来武功之初,为近身格斗之技,攻防搏击,拳脚制敌,如香菱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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