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们的相貌你说不清楚,怎么伤的人你也讲不明白,叫我如何判断?”
梅朵叹道:“要是损失些钱财倒也算了,只是我爹爹落下残疾,一看见手就不高兴。”情袤道:“你爹没有打听吗?”梅朵道:“打听是打听了,但没有结果。托了那石道长,他虽是高人,只说蹊跷,也没下文。”情袤道:“若是你爹与那谭杆子能详细告诉我经过,或许我能查出些眉目。”梅朵也正有此意,便请了情袤到了家里,梅进财已经先期约了石老道和谭杆子在家等候。
情袤先问那二女子的相貌,梅、谭二人一个说“会扭线条”,一个说“又白又馋人”,不能细述外貌。情袤又问二人如何受伤,谭杆子推诿道:“老肥,你先相中的那女子,你先说。”梅进财分辩道:“难道你没争抢?不是你先受的伤?”谭杆子道:“我虽先受伤,但我是摸她胸部;你倒好,直接玩下作的,蹄子往下面乱放,要不怎么少一截手指!”梅进财在众人面前被揭,顿时怒红了脸:“你上作!我咋抢不过你?你那贱爪子要不是胡摸,怎么会被扎上竹签?”
情袤娇笑道:“好啦,不要再吵,我已听得明白。哪两个女子行动如何?”谭杆子:“她们舞扭得好……”情袤打断道:“我是问如何走路!”梅进财道:“她们走得很快,像是在飘。从前台一闪就到了后面,谭杆子腿那么长,也没追上。”谭杆子呛道:“你像个气球,更追不上!”
梅进财正要回怼,情袤又问道:“她们最后怎么离去的?”梅进财道:“从窗户里飞出去的。”谭杆子道:“这算说得啥?我细说:我们两伙人要抓她,有一个女子洒出一把竹签,伤了几个人,我看手的功夫,她们就‘唰’得一下跃到窗户上,飞出去了。”那情袤又问及她们的五官脸形,梅、谭二人又争着说了一回。
情袤心中已明白,定是那竹灵、荷灵无异,早听说这两个丫头投到风采宫门下,由此看来,果真是这样,显然风采宫也到了这里。那石老道在一旁冷眼观察,见情袤形体清虚,动作飘忽,气质诡异,推知其并非凡人,因试探道:“姑娘可知那伤人的两个女子,是什么来头?”
情袤灿然一笑:“道长,倒有些大概,应属异类,我那些师兄更明白一些。”因见石老道举止之间,颇具修为,正是可用之人,又道:“若有道长相助,并与我师兄一同商议判断,应是不难知其来历。”显见有邀请之意。石老道早已闻得有天生异类,正想结交,忙喜道:“梅、谭二弟乃老道挚友,理当效劳。姑娘尚且如此,老道何敢推辞?若能拜会高人,自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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