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先笑了一阵,道:“这个小区里有一住户,男的经常在外拈花惹草的,动不动就被别的女人找到家里来,老婆怎么劝都不管用。前两天晚上,男的酒后回家,正在昏睡的时候,被他老婆脱下裤子,一剪刀把男人那东西铰下来。他老婆竟不慌不忙,先止住了血,又把那物放在锅里煮了——是怕他又接活了,哈哈,这才背起男人去了医院。”
风月仙子惊问道:“后来呢?”的姐接道:“后来啊,捕快去了,男的一看绝望了,为了孩子,也不再要求抓他老婆。老婆说男的虽然残废了,但不会离婚,会守他一辈子,反正那物有没有对她来说都一样。哈……”风月仙子叹道:“那女的还挺义气。”的姐笑道:“是啊。可是那男的还贼心不改,偷问医生还能再给他接一个吧。医生问想接个什么样的?男的说反正麻烦一回就接个大的。医生说驴的大你能带动了?哈哈……”风月仙子“呸”了一声:“真是活该!”
正说笑间,忽听“嘭”的一声,一个人影从车尾上擦了一下,跌跌撞撞地穿过马路,后面紧跟着三、四个大汉。的姐一惊,“嘎”的一声刹住车,转头看时,见一个白长脸高个男人和几个大汉将一个清瘦的小伙子围住,渐渐进逼。那小伙脖子上挂着相机,躲闪之间身姿灵动,已踢开两个大汉。众人一齐进攻,小伙子似乎刻意保护相机,不能放开手脚,瞬间险象环生,只能护住头部,身体已中了拳脚,躲躲闪闪,脚步大乱。那白长脸旋起长臂一剪,被小伙子低头躲过,随即另一臂又顺势欺身剪来,小伙子后退不迭,重重摔倒地上。白长脸单脚一点跟进,提起另一脚便往他头上跺去。
景灵大惊,正要伸掌发射灵光阻止,白长脸提起的脚却突然僵在空中,“哎哟”一声单腿弹开。树梢间一个魁伟的身影落下,哈哈大笑道:“白面魂,我这松针的力道还适合你吧?待我收拾了你们这帮喽啰。”说罢一扬手,一把松针飞向几个大汉,众人捂眼揪耳,抚脸摸腹,怪叫连连。白面魂恨声道:“劫侠,上次侥幸让你逃掉,还敢多管闲事,我回去再报告给师父收拾你!”说罢带了同伙逃走了。
劫侠伸手拉起地上的小伙子。小伙子道:“多谢侠士相救!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劫侠?”劫侠道:“浪得虚名而已,不过是喜管闲事。白面魂为什么打你?”小伙子道:“因我今天到郊区的海树化工厂去拍了一处污水口,不料被他们发现,一路追打至此。小弟是碣石晚报的记者,也喜管闲事,有不平之事就拍下,人们都叫我拍哥。”劫侠道:“久闻大名。今天要是黑腮也来,恐怕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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