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被子已在风雪里模糊了。
梅进财匆匆回到家里,老婆问道:“放好了吗?别放到没人的地方。” 梅进财说:“放好了。放在人车最多的城南马路边上,恐怕早就有人拾走了。”正说话间,忽听见床上的婴儿啼哭,老婆忙去拿一块干净的尿布去换,解开小被子,提起两个小脚丫,抽下湿尿布时,突然惊叫一声:“错了!”梅进财忙过去伸头一看,这剩下的竟是个女婴!老婆哭道:“快去!把那个换回来!”梅进财从床上抱起这婴儿冲出去,等到了那地方,哪里还有那小红被子的踪影?又等一阵,无非是车来车去,人来人往,又打听不得,只得怏怏地回家。这女婴便是梅朵。因有孪生孩子的人家,都惯于用同样的衣被,也该梅进财命中无子,喂奶换布之间,竟放乱了顺序,致使其误丢了男婴,只有这独生女儿。
这梅朵颜色一般,但身体丰白,脂肤匀称,又言语风流,放荡之处颇似其父,常常帮着梅进财陪客户饮酒作乐,眉来眼去,投怀送抱,竟促成了不少大生意。梅进财也乐见其成,反而觉得若嫁得一夫亦无甚价值,以色媚人反而更有利可图。直惹得客户你来我往,竟相送利,梅进财的生意就越来越红火了。
且说梅朵听完其父的一番话,略作羞态,便去找憨哥。走到憨哥的宿舍,推门进去,憨哥正准备去买饭。梅朵坐在屋里的单人床上,娇声道:“憨哥,你来了这一年多,可从来没请过我吃饭,你不喜欢我吗?”憨哥大窘,嗫嚅道:“不是,不是,可是……” 梅朵嗔道:“可是什么呀?别的男人请我我还不去呢,人家一直等着你哩!”说着媚眼勾人,腰肢扭动,樱嘴嘟嘟,娇嗔成韵。憨哥哪里见过这种情形?一时心慌意乱,手足无措,直憋得满脸通红,不知如何应对。梅朵道:“人家饿了呢,还不去买菜呀?也不知道哥哥多大的酒量,我俩喝一杯试试。”憨哥方站起来说:“你稍等,我这就去买些酒菜来。”这憨哥出门登上自行车,到了附近的街上,买了几个熟菜并一瓶白酒,急急赶回。二人摆菜置杯,对饮起来。
憨哥虽然粗壮,酒量却不甚大,经不住梅朵冷激热劝,推杯碰盏,两杯白酒下肚,已经晕晕乎乎。那梅朵酒后更加艳丽,虽未嫁出,实有少妇之态,薄衫自解,裙裾偷开,一抹春情,万种浪态,生意场上惯常手段全使出来。这让憨哥如何抵挡得住?直一个劲儿地猛喝。后来似乎是梅朵把他扶到床上,软软地胸脯不慎压倒他身上。后来又似乎是梅朵尖叫着跑出去大哭。再后来,憨哥被一阵喊叫惊醒,几个捕快来拿他。当天晚上,憨哥就糊里糊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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