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还飞、飞女,没文化!”说话的是谭树长,另带了一帮人在此寻乐,正踢着长腿,脖子一伸一缩,跳着散架舞。谭树长接着讥笑道:“那我就是飞、飞男喽!”黑腮怒道:“就你能!”梅进财也骂了几句。谭树长皱眉道:“说的啥?嘴里和含了个鸟似的。”
说话间,上面台风突变,绿衣姑娘竟做些挑逗的动作,幅度略大,那些喜欢浪荡的,愈加起劲哄闹;白衣姑娘却放不开了,有些羞涩,抬不起头来,衣带也扬得低缓,倒是刺激得另一些人努力地去挑拨。舞场里几百号人,乱哄哄地好不热闹。
原来这一天是三月三,碣石州有斗花魁的风俗。各处的酒店、歌厅、夜总会、洗浴中心,都推出美女,参加选拨。碣石州乃富贵风流之地,美女云集,经过一天的筛选,藏娇歌厅推出的两位姑娘获得了一、二名。梅进财和谭树长作为最大的赞助商,钱哪有白花的?夜晚便到歌厅来看花魁。
舞场的音乐突然停下。梅进财抹一把口水,抚在肚子上;谭树长的长腿也放下;都抬头看舞台。歌厅的老板娘走到台上,手里拿了一个绣球,媚媚一笑:“各位老板,欢迎光临。我们的绿珠姑娘,全州最美的,被选为头牌,也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大家喜欢吗?”众人心怀邪念,哄笑一声:“喜欢!”老板娘笑道:“现在由绿珠姑娘抛绣球,谁抢到今晚就跟谁。价钱嘛,让绿珠姑娘高兴就行。”说罢将绣球递给绿珠。台下众人摩拳擦掌,只看她往哪里扔。
绿珠早已瞧见梅进财大脑袋顶上一片汪汪光亮,映着彩灯的光影,绚丽醒目,觉得好玩,于是就往那彩色脑袋上抛去。那绣球飘飘摇摇,却只奔黑腮而下。黑腮自然不敢和梅进财抢,吓得一缩头。在旁边的谭树长个子高,伸手就抓了过来。
谭树长哈哈笑道:“俩美女是我的了!”抱了绣球就要上台。黑腮挺胸挡住道:“这绣球本来是冲着我来的,我让给我大哥。”梅进财也上前来:“谭杆子,把绣球拿来!还到了你?”谭树长喊道:“老肥,凭啥给你?我有绣球!上次我把花魁让给了你,这回你又和我抢,还有天理吗?你有了病还找女人,你这不害人家?”他这边的一帮人都鄙视地“咦”了一声,呵呵嘲笑。梅进财道:“胡说!上次花魁是你让的我?你吃了三回药还不中用,才要回了一半的钱,哈哈哈哈……”这边的人一起轰声大笑。谭杆子至短之处被揭,颜面尽失,顿时气得脖子颤抖,招呼手下的人就要动手;黑腮也揎拳攘臂,带领身后的同伙要上。
眼看就有一场混战,舞厅的老板娘急急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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