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打量李元青。
“曾叔公,您……当真不知道?”
“我难道……,呵呵,我懂你的意思了,这些年我用过几次夺舍的法术,元神受损,难免会忘记许多过去的事,你还是一五一十直接告诉我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李元青紧紧盯着白守业。
果然,在他说出“夺舍”两个字之后,白守业紧锁的眉头一松。
“您老这么一说,守业全明白了,您老果然还是又夺舍了呀,难怪现在看着那么年轻,呵呵,其实守业昨日发现您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真还别说,方才守业乍一见到您老这副年轻的面孔呀,心里头还真是有些不太踏实呢。”
“这么说,你也知道夺舍之术?”
“当然啦,若非那种妙术,您老不可能有这幅堂堂相貌……”
李元青眯起眼睛,他略微想了想,又忍不住问。
“那你昨日,又是怎么发现我的?”
“您老当真的没有一点印象了么?”
李元青假装用力的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没印象了,我每次夺舍呀,元神都会受损不小。要不然,你还是给我说个明白吧。”
“曾叔公呀,其实我们白家有个代代相传的习惯,只要是我白家新生的孩子,一定会用祖辈传下的特制药方沐浴一番,以此驱灾辟邪。”
“药方?”李元青一愣。
“曾叔公,您老想起些什么了么?”
李元青两手使劲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分明不敢抬头。
“曾叔公,您老还记得有一种叫阿片的药么?”
李元青一凛,猛地抬起头来。
“啧啧,看来您老终于想起来了,这罂粟花儿是极美的,可割浆做出来的阿片却是乌黑的一团浆糊,只有用我们白家特有的方子淬炼这阿片膏,才能让他散发出特有的芬芳味儿,我们白家人世世代代张罗这阿片,赚了数不清的银子……”
白守业见李元青听得这般凝神贯注,不由笑了笑。
“曾叔公,我看您老心里其实还有我们白家的,要不然您明明都已经记不清许多事了,还能不经意间的,给身上抹一层香泥……”
“香泥?这又是什么东西?”李元青紧紧追问。
“您真不知道?这其实是同一件东西呀,那种卖给别人的乌黑阿片膏只是半成品,我们还得往里头掺十几味珍禽和草药入药,这其中就包括一种珍稀的白羽云雀鸟,所以这阿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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