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吻是真心的。
这样是不是太卑鄙了?
想到这儿他停在半空中的手缩了回去。
自己不能,绝对不能再碰别的女子了。
这是陆淮瑾对那个曾经发誓要拼上性命保护的女孩儿唯一还能做的事了。
这个夜晚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宝红,烛火下,她在折纸鹤,这还是李先琼教她的,据说东洋人用不同颜色的纸鹤表示不同的含义,白色就是纯洁的象征,也寄托着哀思。
她无法买任何祭祀用品,只能折纸鹤了。
“小姐的大恩大德,宝红没齿难忘。”
原来死丫头这句话是那个意思,如果当初早点反应过来赶紧救她从李家滚出去,也好过连命都没了。
看着手中的黄色玉佩,宝红陷入了回忆,她当初也是不想连累将军府的人,只是茫茫人海,她一个罪臣之女根本无处安身。
“我听我爹说,我娘也是妓女……”
宝红的话言犹在耳,于是她思索片刻后进入了合欢楼。
“都不要怪我,我也没办法。”
宝红趴在桌子上,渐渐闭上了眼睛。
新的一天到来,身为将军,有时候陆淮瑾也是要上朝的,这件事苏扶楹还是头一次听说。
“瑾儿每月只需要三次上朝,上朝的时候你帮他换好衣服,都打理好。
婆婆一边帮儿子整理一边教育站在一旁的苏扶楹,她只能点点头,却觉得昏昏欲睡,昨晚上迷迷糊糊中总觉得身后躺着的人在对自己做什么?难道是要强迫自己?男人果然都是色魔?
虽然已经成亲了,可面对动不动就往妓院跑的丈夫,她怎么想都不愿让他碰自己的身体,那个吻?是不是他冲动之下做的?
反正因为这些,苏扶楹根本没睡好。
“娘,我自己来就好,不要那么麻烦。”
陆淮瑾看似不耐烦的说,郑夫人却忽然捂着嘴“唔”的一声,弄的小夫妻二人都睁大了眼睛。
“娘,你怎么了?”
陆淮瑾担心,苏扶楹却开始浮想联翩,却又不敢吭声。
“没事,可能是胃不舒服,竟然反酸水。”
“您吃什么了?”
“昨晚上你余叔特意给我做的酸辣鸡翅,我可能是吃多了。”
“哎,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贪嘴,又不是小孩儿了。”
陆淮瑾抱怨,郑夫人只道:“知道啦!教训起我来了!”
陆淮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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