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吗?”
姜珩心中一惊,看来此事已经败露。
他转着手指上的扳指,突然想起昭华郡主定制的那枚白泽扳指。
穆承策此人已成西羌逐鹿中原最大的障碍,难怪漠北拼死也要搅乱大宁朝政。
他微眯着眼,不得不说,对上承安王,他并无胜算。
穆承策下颌紧绷,沉声道,“太子莫不是觉得宇文拓对本王很重要?”
“你如今这样开口,只能说明你二人沆瀣一气,你说本王如何放过你们?”
姜珩从不信情爱至上,但一个男人的占有欲足以可怕到扰乱他的心智,“难道王爷不知?他可对你看得比眼珠子还重的昭华郡主觊觎已久!”
“太子觉得本王找不到他?”
穆承策托着下巴侧目,笑道,“浓浓,你看吧,是个人都知道本王看你比眼珠子还重。”
姜珩面露难色,嗜杀成性的承安王竟真的会倾心一人。
清浓暗中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别贫嘴!”
她冷冷地望着姜珩,“怎么的?太子想将我定为大宁的罪人?”
想逼王爷就范,做梦!
两国纷争,为什么要扯到儿女情长上?
“可本郡主向来脾气不好,你没听过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恰在这时,靠着桌边的姜雪吟似乎清醒了,她猛然起身抓起丢在一旁的剑刺向姜珩。
姜珩下意识夺剑反刺,汩汩鲜血从姜雪吟腹部溢出,本就染上血色的衣服红得眩目。
姜雪吟眼睛瞪大,不可置信道,“皇兄对长乐动手?”
姜珩猛然松手,抱住稳不住身子的姜雪吟,“长乐,你为何……”
姜雪吟致死不甘,她拼命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皇兄,替我报仇!”
她艰难地转过头,眼中愤恨又不甘,直接没了气。
姜珩哽咽道,“这下你们满意了?两国和谈,不斩来使,大宁,真是好样的!此仇,我西羌必报!”
穆承策觉得无趣,“何为使臣,想必无需本王多说,太子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再放狠话吧,本王征战十几年,未曾怕过一人!”
见战火一触即发,坐在上位的建宁帝看了半天好戏,终于开口,“来人,请太子书信一封言明今日之事,朕会修国书一封,快马加鞭一并送至西羌国都!”
玄甲军围堵着姜珩,任他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济于事。
姜珩只恨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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