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一并给了承策。
失踪的两年,他去做了什么?
穆揽月想起五年前她第一次听到承策说起浓浓时的眸子,他眼中的爱意半点藏不住。
或许他们曾经有过刻骨铭心的经历。
否则,谁的爱意会如他这样。
只是……他上战场的那一年,浓浓也才五岁。
这都是什么混账事儿啊!
穆揽月轻叹了口气,摇摇头,“本宫要去一趟南山寺,守好这里。”
说完便冒雨离开了桃夭居。
墨黪望见天边的白光,冷声道,“玄甲军听令,死守郡主府!”
这两日王爷都未上朝,驿馆早有异动,暗卫拦下来的探子不计其数。
断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陈嬷嬷,青黛守在门口,面色冷然。
屋内声响很快消失,半点动静都没有。
桃夭居内无人入眠,陈嬷嬷叹息道,“青黛,王爷身上有伤,恐怕……哎……”
她轻推开房门,只见王爷仰坐在床边脚踏上,面色潮红。
穆承策没有动,余光看到了她们,死气沉沉地吩咐道,“青黛,让人将屏风搬走,密送王府。”
“轻一点!”
青黛应下,偷偷打量床上,此时床幔已经放下,看不到郡主的模样,想来应该是睡着了。
青黛点头出门喊人。
穆承策没有抬眸,就这么躺着,喃喃地说,“嬷嬷,本王想要酒。”
陈嬷嬷心中动容,也不劝说,点头出去。
为贺郡主大喜,府上备了女儿红。
没一会儿洵墨,鹊羽就搬来了十几坛女儿红。
默默地放在门口。
想劝说的嘴怎么都张不开,王爷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
冰冷无力的声音带着暗哑从屋内传出,“你们都走吧,本王想一个人待着。”
几人只得用油布包好屏风,轻手轻脚地往外抬。
墨黪走到房门边,手上的渊虹被人从身后拔出剑鞘。
“王爷……”
穆承策挥挥手,“出去吧……都出去!”
所有人无奈,只得退到桃夭居外守着。
穆承策提剑走到酒坛边,随意拎了一坛女儿红扔入雨中,接着便提剑飞身跳入院中。
高悬空中的酒坛稳稳落入他手中。
穆承策仰头任由雨水打在脸上,他肆意举起酒坛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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