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昭自觉心虚,赶紧下塌去扶他。
“羊兄,实在对不住,我做噩梦了。”沈元昭硬着头皮一咬牙,“这样,我下次请你吃茶喝酒算作赔礼道歉可好?”
能从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身上拔下毛,实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羊献华捂着脸,瞪了她一眼:“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受的伤可不小,须得吃垮你。”
沈元昭对于那点俸禄倍感心疼,可碍于放出大话,尤其是当着羊献华的面总不能临时变卦,只好一一应下。
羊献华终于气消了一半。
沈元昭这才小心翼翼问道:“羊兄,你找我做甚?刚刚又是何意?”
羊献华瞥了她一眼:“哦,小事,看你睡得不踏实,就想给你盖个被子,还有便是秋猎快开始了,你快收拾一番吧,时辰误了就不好了。”
沈元昭应了一声好,将羊献华支出营帐外。
简单洗漱后,换了一身青衣,外罩素色宽袖长袍,腰间佩了香囊和玉佩,长发拢起,仅用簪子束之就出门了。
见到她这幅打扮,羊献华原本嬉皮笑脸的表情怔了一下。
沈元昭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打扮:“是哪里不妥吗?”
羊献华掩盖眸光一闪而过的暗淡,笑着打趣:“沈兄难得穿这青袍,竟把我这京城第一贵公子比下去了,哎,我自惭形愧。”
“你少来跟我贫嘴。”
沈元昭与他互怼打闹了一番,随后赶往猎场。
——
秋猎场。
内侍拿着名册,正在挨个点名,被叫到的朝臣都会依次出列行礼。
司马渝往空缺的两个位置瞧了一眼,不由拧眉,和旁人对视一眼默契换了位置后,朝几个与沈元昭相熟的同僚小声询问:“你们过来可见到沈狸和羊献华他们了?”
几人面面相觑,皆是摇头。
“不曾。”
司马渝面色难看,余光瞥向领头骑着大马的帝王。
旁人可能未曾注意,可他老早就注意到了他们这位帝王一直时不时有意看向沈狸的位置,光是他捕捉到的次数,就足足有两百次!
这两个不省心的,每天不是上树打鸟就是下河摸鱼,成天给他惹事,关键时候连个人影都没有。
司马渝在绝望间生了几次气,又小发雷霆的消气,反反复复。
一定是羊献华把沈狸那孩子带偏了。
要是连累他这个上官受罚,回头他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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