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过来的老大人,还有扎堆看热闹的其他大人,甚至李泽与裴侍郎也不吵了,凑在一起,啧啧点评他跑得不好看。
“哐!!!”燕决明怒起一敲,巨大的响声响彻整个金銮殿,众人纷纷捂住耳朵,那老大人也被震得眼冒金星,停在原地晕乎乎的。
新帝也捂着耳朵,窝进了龙椅。
“咳咳!好了,不要闹了!朕......耳朵都要聋了。”新帝勉强支起身子,心有余悸地看了眼燕决明手中的铜锣。
燕决明收起铜锣,乖乖的站回了原位。
“裴昭立身不正,行止有亏,此等行径,损及朝堂形象,暂停其御前侍卫之位,以作警醒。裴侍郎教子不严,罚俸半年。”
“臣,谢主隆恩。”裴侍郎铁青着脸,弯腰谢恩。
下了职,燕决明回了在京城的住处。
“大人,您要小的调查的事,调查清楚了。”
小厮上前禀报。
“如何?”燕决明将铜锣放到桌案上,目光扫过自己的手,心中荡起一圈涟漪。
她,可还好?
“裴昭昨日在醉春楼饮酒,喝完出来被人套了麻袋,与一众乞丐......欢......好。事毕,乞丐们纷纷不见了踪影,有人说,他们逃出了京城,去向不明。”
去向不明?
燕决明眼中闪过一抹深色。
那必是有人相助了。
昨日京郊出事,晚上裴昭醉酒与乞丐在一起。这其中若说没有关联,谁会信?
是她吗?
燕决明心中闪过一个身影。
昨日他在京郊的房子里歇息,隔壁院子要来借酒,他意外听闻她也在,便亲自送了过去。
没想到,竟碰到她身上染血,抱着衣服从窗户上跳下,他想也没想就接住了人。
不知,他现在可还安好?
被燕决明挂念的李颜华,此时躺在躺椅上,正在丫头的伺候下舒舒服服吃着东西。
“姑娘,您是不知,今日金銮殿可是热闹极了。听闻大人与那裴侍郎在殿上大吵,而新科状元燕大人,竟然在殿中敲铜锣,气得一位老大人拿着鞋子追着他揍!”
砚书在一旁剥着瓜子,嘻嘻笑。
“你这小鬼,如何得知殿中之事?”李颜华抓起一把瓜子,自己嗑了起来。
“姑娘,您吃这个。”砚书将装着瓜子仁的盘子推了推,“是大人身边的石松,跟奴婢说的。他说今日殿中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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