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开赌场本就违法,就冲这点也能抓进去。”
顾正衡摇头,眉头皱得更紧:“那种事儿,顶多判个三年,有的一年多就能出来。再说,他们早有准备,涉赌的证据随时能转移、销毁,最后还不一定能定罪。”
他顿了顿,目光一冷:“所以必须做实他们的绑架和勒索财物。那可是重罪,至少十年起步。只有这样,才能永绝后患。”
夜色深沉,顾明珩辗转反侧,怎么也合不上眼。案子虽然已经被上头定性为严重绑架案加黑恶势力案件,其中更涉及绑架军属、勒索军官,性质极其恶劣。
父亲所在的军官部门也已秘密部署,准备随时出动。可即便如此,他心里依旧悬着一块大石,始终放不下。
房产交易约在明天并且已经找人布置了一场戏。只要拿到房钱,他们应该就会进行下一步行动。
对方至今没有透露交易地址。究竟会通过什么方式通知?地点设在何处?会不会临时更改?一切都扑朔迷离。
顾明珩甚至无法想象此刻媳妇儿的境况。要不是听了岳父岳母的安抚,他真的等不过这一个晚上。
第二日一早,顾明珩照例早早离开。顾明辉盯着他的背影,又扫了眼大伯、大伯母和爷爷仍旧按部就班的饮食作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计划推进。等今天交易完成,不光能填平赌债,手里还能多出一大笔钱。
与此同时,陆爷的人也在暗处紧紧盯着。
顾明珩找来演戏的人极其专业,先是故意压价,挑挑拣拣,随后又装模作样地去银行取存折。
最终,顾明珩拿着一叠厚厚的钱走出大门,而那人手中,则是早已准备好的假文件。
两人只在街口短暂对视一眼,随即一左一右分开,各自消失在人群之中。
就在此时,一辆旧式自行车风驰电掣般从顾明珩身边掠过,车铃声急促刺耳。
他下意识侧身避让,等回过神来,那人早已消失不见。低头一摸口袋,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不知何时被塞了进去。
纸上字迹依旧歪歪扭扭:“晚子时,把钱放在城西郊外的铁路涵洞口。将钱装在麻袋里,靠近桥墩放下,务必一个人走路过去。”
与此同时,顾仲元与顾正衡也没闲着。部队人马连夜出动,已经摸清了陆爷在黑市的所有据点,以及赌场大本营的具体位置。
陆爷常年混迹黑市,是那里的地头蛇,联合几名黑市势力开设了地下赌场。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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