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去?”柳石扶着魏晋礼下了板车,让他坐下后,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他的腿脚,许是在篓中蜷缩太久了,血液不流通,腿脚已经发麻了。
沈莺跳下了马车,她倒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只是抬眸看向魏晋礼时,亦是为他那张苍白的脸色,莫名感到了一丝心疼。她叹了口气,往前走了几步,于魏晋礼的身前蹲下,抬手为他揉了揉脚踝处。
“嘶——”
魏晋礼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沈莺问了一声,眼底俱是关怀之情,“我听人说,你从山坡上跌落。这骨头可是伤着了?”
魏晋礼原以为沈莺会不搭理他,未曾想竟还是关心自己,可他得知沈莺坚持要搬出魏府,又与徐满霖走得极近后,那一股醋劲堵在心口,让他没了好脸色:“你不是一心想要与那徐家公子在一起?何必来寻我?”
沈莺听了他的这句话,不由猜想,难道他以为自己出现在荣王府,是为了寻他?
“魏太夫人为你担忧,已是病重了好些日子。我不过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碰个运气。”沈莺将话说得委婉,试探了两句。
魏晋礼一听到魏太夫人病重的消息,顿时有些心急起来:“祖母她……”
柳石见魏晋礼着急担忧,急忙回了话:“大人莫急,小的与墨书打听过了,是咳疾,并不要紧。宫中的太医已来看过了,也开了药方。”
“可还麻吗?”沈莺给他揉了揉腿,又将他扶起来走了走。“你也不用与我置气,那徐公子与陈姑娘定了亲,自有他的去处。”
被沈莺温温柔柔的按了几下,倒是舒坦了不少,见她如此关切自己,那一口堵在心间的气,也就消散了一些。
魏晋礼撑着身子,走了两步:“柳石,你去魏府传话,只说已经寻到我了,让祖母放心些。等今日晚些时候,你让墨书来寻我,我得回大理寺。”
沈莺闻言不解,“为何不直接回魏府?”
“我不见了,荣王与平宁郡主定然都不放心,他们会将人手都派出来。他们想要的东西,至今还未曾寻到,亦不会轻易去闹出事端。若是知晓我已经逃了出去,只怕他们会耐不住性子,起兵反了。”魏晋礼坐下了身子,实则还有一事,他未曾告知沈莺。
“柳石,你将沈姑娘也送回去魏府。”魏晋礼想了想,终究不放心她一人在外头。
然而,沈莺听了却不愿意,“我不要去魏府,既然已经搬出来了,我就不会再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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