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掉了东西。”
一个卖草鞋的老婆婆拍了拍沈莺的胳膊,她从地上拾起来了一个绣袋,不由分说就塞进了沈莺的手中。
“老婆婆,这不是我的……”沈莺接过来看了看,她掌心捂住了腰间,确实不是她的东西,她的绣袋还挂着呢。
可不等沈莺将话说完,那位老婆婆已弯着腰,从一旁的小路上消失不见了。
当真是奇怪极了!
忍冬方才去买了一些山楂糕,她见沈莺呆愣愣的站着,问道:“姑娘怎么了?”
沈莺将绣袋仔仔细细看了看,却是正瞧见一个小小的三瓣花绣在了抽绳的旁边。这三瓣花,原是她特意给周瑾绣的样式。
周瑾怕京城路途遥远,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怕是面目全非,连认尸的人都无。
沈莺锤了他一下,“胡说。”
但等周瑾离开京城的时候,她却是费心思特意为他做了一个全新的绣样,给他绣在了袍子上。沈莺道:“我啊,只要瞧见这三瓣花,就知道是你了。”
如今,这三瓣花竟然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沈莺更加确定,那日躲进了她马车内的人,就是周瑾。
可他为何会被魏晋礼追查呢?
对于周家的事情,周瑾曾与沈莺提过几句,他发愤读书,也不过是想能争个功名,替周家平反。可笑的是,周瑾因是罪臣之子,原是没有资格参加科举的,他是特意换了一个身份,成了那周家旁支远亲的一个继子,才得了科举的机会。
然而,这其中的种种,沈莺并不知晓详情。
但沈莺离开安阳,也曾听人说过,那姓周的,是偷了旁人的名字。
沈莺想起,魏晋礼从江南与她一道来时,本就是查的科举舞弊的案子,她在船上也曾听到些风声。就连陈大都知,科举之责,圣人震怒。
想着想着,沈莺的心有些发寒,倘若周瑾真做了舞弊之事,那定不会被轻饶。
可……他不是跟着平宁郡主了吗?
“先回去吧。”沈莺手心一转,将绣袋藏于了袖口中。有些事情,她亦不愿让忍冬知晓,不想牵连于旁人。
“好。”忍冬吃了一口山楂糕,又递给了沈莺一片,“姑娘尝尝,是才出炉的,热乎着呢。”
京城的美食,当着是比安阳的,多多了。
沈莺尝了一口,甜而不腻,酸而不涩,好吃。
“少吃点,给青菊留些。”沈莺嘱咐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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