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二哥,沈莺啊沈莺,你想攀这个高枝,你配吗?”可不管沈莺配不配,魏晋言只觉得沈莺本就是与他定亲的人,是他的人,就不该去肖想魏晋礼,那就是落了他的脸面。
心底的嫉妒与怒火腾升,魏晋言不怕责罚,他可是魏府的四公子,是魏家正儿八经的主子,旁人能耐他何?
沈莺抿唇不语,她看出魏晋言眼底的不甘心,他分明是嫉恨魏晋礼,却不敢与他争论,只敢将怒气发泄在她的身上,此等小人,卑劣至极!
目光扫了一眼忍冬,距离太远,她跑不过去,更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就将她救出去。
思索片刻之后,沈莺抬脚就从花坛一侧钻了出去,她要逃,唯有她先逃出去,才能救忍冬!
然而,就在她刚钻出去之时,竟是迎头就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魏晋礼原是想直接回了慎独堂,可心底的那份魂牵梦绕久久徘徊在脑中,让他走着走着就往回去了。
那夜在石洞中的相拥,还有那夜高热时的温润,时时刻刻,如影随形,扰乱了他的心智。
“二公子!”沈莺喊出了声,没想到竟能撞见魏晋礼!她连忙拉扯住了魏晋礼的衣袖,扑进了他的怀中,“四公子他,他要将我掳了去!”
又是他?
魏晋礼的眸色深沉,冷如冰棱的目光朝后射去,正瞧见了从花坛后匆匆追上前来的魏晋言!
“二二二,二哥……”
魏晋言顿时停下了脚步,被眼前的人惊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二哥今日,怎回府了?”
魏晋言打听过了,魏晋礼被传唤进了宫,又忙着查案,按照以往的惯例,定是三五日都不会回府。且这两日是雨天,魏太夫人畏寒,自也不会出门的。
如此,魏晋言才大着胆子,直接去了陈茹的小宴上守株待兔。
“我不回来,你岂非要闹翻了天?”魏晋礼眼底流露出了七分厌恶,身为魏家人,行事作风却一如宵小之辈,丢人现眼。
魏晋言自幼仰望着魏晋礼长大,对他莫名有种望而生畏的恐惧,又因他确实是故意为之,做了错事,此刻就更加心慌意乱了。
“二哥误会了,我不过是想与沈姑娘说说话,好好解释解释上次的事。可没等我说话了,沈姑娘就被吓跑了。”魏晋言脑中百转千回,瞎话是张口就来。
沈莺藏于了魏晋礼的怀中,悄声提醒了一句,“二公子,我的婢女还在那边,她被迷晕了。”
“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