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一回了魏府,心底那股隐秘的思念,就越发重了。
两只脚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芙蕖院的门口。
他想她,很想,似是有一颗种子骤然长成了苍天大树,将他整个心房塞满,却无法展开那繁盛的枝叶,只能越撑越挤,挤得他心慌。
那日,他似乎隐隐听见沈莺说了一句话,未曾听清,却令他不喜。
从未有人能如此挑动他的心绪,魏晋礼承认他动了心,他想见她,所以他来了。
“你家姑娘呢?”魏晋礼冷冽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丫鬟,绵绵细雨飘落在肩头,微湿了一片。
红药垂首低眉,恭恭敬敬地回了话:“在屋里小憩,怕是要睡上一会儿,才能醒。二公子若有事,我且先去报个信。”
往常红药敢肆无忌惮,直接将魏晋言领进芙蕖院,但在魏晋礼的面前,她是决计不敢的。这位爷最重规矩,若是怪罪下来,她怕是没好果子吃。
“不用。”魏晋礼轻捏的指尖顿了一下,原是睡了。也罢,这雨正下着,天色又冷。他转身欲走,却还是回头又朝着红药吩咐了一声,“莫要说我来过。”
若是被她知道自己念着她,怕是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想着沈莺那夜的话,魏晋礼可不愿长了她的心气。
该是再磨一磨她的气性,才好。总归,以后要做他的人。
红药心下奇怪,二公子怎突然来看沈莺了?还不让她说……
这两人,难道有什么?
心下暗自思量,红药不敢轻慢,立刻答道:“奴婢记下了。二公子慢走。”
院门合上,红药已淋了一会儿雨,额前的发丝都湿了,衣衫也都泛着潮湿,她捡起了一旁的油纸伞,往屋里去。又想着刚才二公子的话,突然她猛地一拍大腿,想明白了。
怕是二公子,真的看上沈莺了!
这事若是三夫人知道了?红药的眼珠子打了个转,压下心底的窃喜,连脚步都欢快了些。
“是谁来了?”沈莺揉了揉眼睛,方才忍冬说有人来访,才将她喊了起来,她睡了一个时辰,也是该醒的时候了。
否则睡久了,夜里就睡不着了。
“没什么人,是外头的野猫挠了门。”红药随意想了个理由,胡弄了过去。
原是野猫啊。沈莺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了。
不过,这雨下了两日,也不知魏晋礼可好了?
她自上次被墨书半夜掳了过去,如今也有好些日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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