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刺客可抓到了?”
“属下派人去追了,共计捉到五人,四人服毒自尽,剩下一人已被押入大理寺的监牢了。”墨书一一回禀着,“不过,属下查到,刺客所用的暗器是北疆独有的菱花针,京中鲜少有人会用。”
北疆……
魏晋礼靠着枕头,仰面沉思了片刻,能与北疆有牵连的人,也唯有他了。
“将所有的暗卫人手,都派去荣王府,给我盯紧了荣王与平宁郡主。一有风吹草动,必须立刻来报。”对于平宁郡主上次的投诚,魏晋礼只信了五分。
荣王在北疆御敌多年,若非三年前陛下借着太后仙逝一事,将他召回,只怕北疆早晚都是他的地盘。
不过也难说,毕竟荣王想要的,可不是一个贫困荒芜的边疆之地。
“是。”墨书重重点头,应下了话。
若她来过,那昨夜兴许不是梦。
燥热之感从身下腾升而起,然而魏晋礼清楚地知道,他的热症已经退了。
他只是,很想见她。
回了芙蕖院,沈莺轻手轻脚的躺回了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别说,自从魏太夫人愿让她出府后,沈莺只觉得日子是一天比一天的好过起来。
如今,府中无人敢轻易胡弄她,就连每日的饭菜都是最新鲜的,连着炭火都有人每日早早送来,免得让忍冬多跑一趟了。
可惜,这般美好的日子,等她出了府,当就没了。
“哎……”
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气,沈莺属实不知出府的日子,该如何过才好。
尤其,她脑中动不动就浮现出那人的身影……
他救了自己,却一声不吭地走了。
等她离了魏府,怕是更难有遇见他的机会了。
“姑娘,门房有人送了信来。”青菊打了热水来,正巧在路上遇见了。
沈莺打了个哈欠,她睡得不好,正想用过早膳,就再去补补觉。
有人给她送信?沈莺一时没想到是谁,她在京城并无好友。
可等信封被送到眼前,沈莺瞧见上头一个“徐”字,心下就有了数。
徐满霖。
沈莺与陈茹打探过,徐家二房的庶子,身份不显,但得了个秀才的名头,又背靠徐家,因而也能在世家子弟中排上名号。
“姑娘,上头写了什么?”忍冬正给沈莺捏着肩膀,一低头就看见了信中的字迹,但她识字不多。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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