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问了一声。
被她这么一问,薛清然瞬间脸色涨红,“没受伤,就不能去?你管我!”
“薛姐姐误会了,我只是随口一问,并无其他意思。”沈莺连忙摆手解释着。
墨书见状,连忙也跟着劝了一句:“表姑娘身子一向强健,自不会有事。又怎么麻烦二公子呢?”
薛清然听出来了,墨书分明就是不愿意让她去。
兴许,其中还有魏晋礼的意思。
被魏晋礼连着忽视了几次,薛清然一颗心都冷了下来,她不知表哥为何忽然就变了心?往常,他在府中最疼爱的人,就是她了!那些个不入流的表姑娘们,何曾入过他的眼?
但是此刻,仿佛有人一巴掌当众扇在了薛清然的脸上,她咬紧了牙关,恨不得将眼前的身影撕碎。
沈莺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脑中却是突然浮现出刚才差点儿被人推下山崖的情景,那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幽兰香,现下又飘散在她的鼻尖前。
是她们三人之中的一人!定是!
沈莺暗自思忖,看向薛清然的目光变得深邃,若是她,兴许就说的通了。
“沈姑娘,请。”墨书将人带去了后头的马车上。
望着沈莺离去的身影,薛清然狠狠地扯着帕子,眼底尽是杀意。
陈茹见她面露狠色,劝了句:“先回府吧,有些事等回去了,再说吧。”
薛清然与陈茹对视一眼,才道:“哼,回去就回去。我才不愿与她挤做一堆。”
魏晋礼的马车内颇为宽敞,车厢四角挂着防止晕车的艾草香囊,本是长座椅的木条凳竟似一张单人床般大小,足够让人随意躺下。
沈莺摸了摸那铺在上头的棉毯,柔然如云。
“还是二哥哥,心疼我。”沈莺朝着魏晋礼勾起了一笑,提起了裙摆,顺势就坐在了魏晋礼的身侧。
魏晋礼从一侧抽出了本卷宗,一言不发的看了起来。
沈莺自觉尴尬,又呵呵笑了两声,当作掩饰。
随着马夫长鞭一甩,驾马而行,沈莺的肩膀时不时就会撞在魏晋礼的胳膊上,细如微丝般的碰触感,从心间滑过,激起点点旖旎。
哪怕是再宽敞的马车,此刻也让魏晋礼觉得局促与闷热。
如今,明明是晚秋了啊!
道路两旁的红枫似血,阵阵山风吹过,落了一地的红叶,如血水流淌于山间。
沈莺打了个哈气,她困了。揉了揉眼睛,她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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