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惋惜,而后又笑道:“罢了,今日去赏秋,自能寻到几个好郎君!”
忽而,一旁的马车传来一声:“再不上来,可就迟了。”
寒山寺在京郊的寒山上,山不高,但是崎岖难行,幸好有一条人工凿出来的山道可行。原本,是仙逝的太皇太后常年诵经念佛的地方,皇家颇为看重。
等到当今陛下继位后,开恩于万民,民间百姓便也能去寒山寺供奉了。
但去往京郊的路途并不短,饶是现在出发,只怕也要将近午时才能到了。
“薛姐姐。”沈莺盈盈喊了一声,却没得到里头的人回应。
薛清然为人轻慢,府中的表姑娘们多少有些不喜与她来往,也就陈茹时常拉着她,一同说说话罢了。因而,这辆马车空一些,唯有她们两人。
加上沈莺一个,倒也不显得拥挤。
陈茹唤人递了马凳来,她拉着沈莺的手,欢欢喜喜道:“你与我们一同去呗。”
“好。”沈莺点了点头,抬脚上去了。
瞧见沈莺,薛清然的面色微微僵了一下,手心不自觉地紧紧扯住了帕子,等稍稍镇定下来,才稍稍勾起了嘴角,朝着沈莺轻点了下头,许久才喊了一声声:“沈妹妹。”
那日的婢女已被表哥发卖了出去,虽说魏晋礼未曾来找过她,可薛清然就是有些莫名的心虚,唯恐有一日被人发现了她的算计,将她赶出府去。
在薛清然看来,她那位表哥最是不留情面的人了。
可即便如此,她就是喜欢表哥。
沈莺回了芙蕖院后,亦是躺在床上的翻来覆去的想,到底是谁要害她?可那日劝她喝酒的女子们,也都喝醉了。且那些女子与她素不相识,凭何要害她?
想来想去,沈莺就是想不明白。可今日碰见了薛清然,她莫名就怀疑上了眼前人……
那日,薛清然对她尤为热络,全然不似从前与今日的冷淡。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没有证据,沈莺又觉得许是她自己胡思乱想,别平白诬陷了好人。
“驾驾驾!”
车夫赶着车,车轮缓缓而行。
三人本是各自坐着,偶尔说些话。陈茹拿了一副花笺牌来,三人寻了乐子,随意打着玩。
可等到马车入了京郊,泥路斑驳难行,三人被颠簸了一路,沈莺差一点儿就要吐出来了。
没得法子,沈莺实在忍不住,只得朝着车夫喊了一声:“停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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