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莺偏头躲过,发间玉石镶金的竹叶步摇撞上床柱,碎成了几截。
“滚开!”沈莺握紧了手中的簪子,朝着对面之人胡乱挥舞着,她不能,更不愿嫁给魏晋言!她定要逃出去。
“不是我,是有人要害我。”沈莺声线发抖却强作镇定,她被逼到了床角处,已是退无可退。“四公子,你莫要中计了。”
魏晋言双手悄然摸进了棉被中,趁其不备,一把攥住沈莺的脚踝,将她拖了过来,他欺身而上,恶狠狠道:“呸,我管谁要害你,今日你愿或不愿,都得伺候爷。”
实则,魏晋言稍稍动了动脑子,都能猜到今日是被旁人做了局,可酒虫上了头,他又被沈莺划了一道,若现在不办了她?岂不是平白浪费了这大好时机。
反正,早晚也是他的人。
“把爷伺候舒坦了,自有你的好处。”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魏晋言哪管她愿不愿意,反正都得看着他的脸色过活。他娘将沈莺接过来,打的就是好难捏的主意!
“不,我不要!”沈莺情急之下用膝盖顶向对方腹部,趁他吃痛松手的瞬间,将铜簪调转方向狠狠扎进他的胸廓。
魏晋言闷哼一声,血色瞬间染透半边衣襟。他暴怒地揪住沈莺衣领,却见她突然张口咬住自己虎口,力道之狠几乎要撕下块肉来。
“贱人!”魏晋言甩手将她掼向一边,沈莺被重重砸到了地上,额头撞在了地板上,发出“咚”的闷响。
她眼前发黑,却死死攥着那支带血的铜簪,许是药效发作,又或是被撞到了脑袋,为免自己晕过去,沈莺心下一横,将那铜簪狠狠刺向了胳膊。
疼痛入骨,思绪却更加清明了。她赤足踩过满地碎瓷,踉跄着扑向雕花木门,在剧痛中逃了出去。
她不能折在这里,至少不能折在魏晋言的手中!
她身份低微,又如何?无人看得起她,又如何?
她要攀上那最高的枝头,她要将那些害过自己的人,都付出代价!
连廊转角处,一女子衣衫凌乱,碎了的衣襟微微敞开,慌不择路就一头撞了上来,直扑进了魏晋礼的怀中。
“二哥哥,救我!”
半仰起的脸庞上满是泪痕,打湿的青丝黏在凝脂般的肌肤上,随着抽噎轻轻颤动。那双含着水雾的眼眸中满是惊惧之色,瞳中恳切地期盼化作乞求,碎成千万点摇曳的金芒,晶莹如玉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至他的胸口,滚烫不已。
一声又一声的呜咽,裹着哭腔溢出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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