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炒栗子的甜香裹着秋风钻进鼻腔时,阿凯正蹲在巷口的石阶上啃煎饼。手机屏幕亮着,热搜榜尾还挂着#钟晚近况#的词条,点进去全是粉丝的猜测——“姐姐是不是退圈了?”“上次偶遇还是在菜市场!”,配图是模糊的背影,穿着米白色外套,身边跟着个气质清冷的男人,评论区吵得热闹,却没人能说清那男人是谁。
阿凯咬了口煎饼,脆壳渣掉在膝盖上。作为前狗仔,他比谁都清楚那男人是谁——去年星途娱乐塌房时,他跟着李董的车追到过这巷口,见过那***在书店门口,指尖捏着桃木剑,三两下就把李董身边的邪祟打散,眼神冷得像冰。那时他还想拍点“顶流女星与神秘术士”的大新闻,结果相机刚举起来,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了个趔趄,再抬头时,书店门已经关了,只留下满巷的檀香。
“砰——”
巷口的栗子摊传来铁锅碰撞的声响,阿凯下意识抬头,却猛地顿住——不远处的石板路上,那个米白色外套的身影正站在栗子摊前,不是模糊的背影,是清晰的侧脸。钟晚正低头看着锅里的栗子,嘴角弯着,是他从未在镜头里见过的笑——不是发布会那种客套的、带着距离的笑,是软乎乎的,像被阳光晒化的糖,连眼角的细纹都透着甜。
而她身边的男人,穿着月白衬衫,袖口挽起,正伸手帮她拂去发梢的落叶。指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什么珍宝,连之前那股冷意都散了,只剩下温和的笑意,低头跟她说着什么,声音不大,阿凯听不清,却能看到钟晚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男人的耳尖瞬间红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自然得像做了千百遍。
阿凯的心跳漏了一拍,手不自觉地摸向口袋里的相机——那是他以前吃饭的家伙,现在却像块烫手的山芋。他想起以前追拍钟晚时的样子:她在剧组被苏婉儿刁难,躲在保姆车里偷偷哭;她被全网黑时,深夜戴着口罩去便利店买泡面,眼神里全是疲惫;就算后来翻红,参加活动时也总是绷着,像根随时会断的弦。
可现在的她,站在栗子摊前,头发随意地挽着,脸上没化妆,却比任何时候都亮。男人帮她付了钱,接过纸袋时还特意用掌心焐了焐,怕她手凉;她拉着男人的手往书店走,脚步蹦蹦跳跳的,像个得到糖的小孩,路过老槐树时,还伸手摘了片叶子,递到男人嘴边,逗得他笑出了声。
“老板,来斤热栗子!”
栗子摊老板的吆喝声把阿凯拉回神,他收回手,把相机塞回包里,煎饼也没了胃口。手机还在亮着,热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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