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她边吃边往春笋摊走,看到新鲜的春笋,眼睛都亮了:“老板,这春笋怎么卖?”
“三块五一斤,刚从山里挖的,新鲜得很。” 老板说着,拿起一根春笋给她看,“你看这笋尖,多嫩。”
钟晚刚要伸手接,张深已经先一步拿过春笋,指尖捏了捏笋壳,又闻了闻:“这笋有点老,里面可能有硬芯。” 他抬头看向老板,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有没有更靠里的?今早刚到的那批。”
老板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还懂挑笋,连忙点头:“有有有,我这就给你拿。” 转身从最里面的竹筐里拿出几根春笋,“你看这个,绝对嫩,刚才舍不得拿出来。”
张深接过,捏了捏笋尖,满意地点头:“称两斤。” 钟晚站在旁边看得直笑,伸手戳了戳他的腰:“没想到你还会挑笋,以前没发现啊。”
“师父以前在归尘阁后园种过,跟着学的。” 张深付了钱,把春笋放进菜篮,顺手把她手里快空的豆浆杯接过来,“慢点喝,别洒了。”
两人拎着菜篮往回走,阳光已经升得老高,照在石板路上,映出两道并肩的影子。钟晚咬着油条,突然想起以前在剧组,每天早上只能吃冷冰冰的盒饭,哪有现在这样,能慢悠悠地逛早市,吃热乎的油条豆浆,还能有人帮着挑笋。她偷偷看了眼身边的张深,他正低头看着菜篮里的春笋,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不是之前那种疏离的、礼貌的笑,是带着烟火气的、真实的笑。
“在想什么?” 张深察觉到她的目光,转头看她,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在想,还是现在的日子好。” 钟晚咬完最后一口油条,把油纸扔进垃圾桶,“以前在剧组,天天对着苏婉儿那种人,还要应付记者,烦都烦死了。”
“那以后就少接戏。” 张深把她的手牵进自己兜里,他的手心暖暖的,能挡住清晨的凉风,“想接就接喜欢的剧本,不想接就待在书店,或者我们去秘境看星空。”
钟晚点头,心里像被温水泡过,软乎乎的。
回到归尘阁,书店已经有人在等了——是常来买古籍的老教授,手里拿着本泛黄的线装书,见他们进来,笑着打招呼:“小张,小钟,你们可回来了,我等这本《云笈七签》等好几天了。”
“刘教授,不好意思,前几天有点事。” 张深把菜篮放在后厨,转身去书架找书,动作熟练地抽出那本《云笈七签》,递到刘教授手里,“您看看,是不是这本?”
刘教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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