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领到所购的布匹,出了供销社的门。
沈菟才仰头,笑眯眯的看着男人,毫不吝啬的夸赞着:“凛哥,你是除了爹,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许凛垂眸看去,目光不自觉触及到沈菟修长的天鹅颈,余光不自觉的上下移,旋即又像触电一般猛地挪开。
耳根悄无声息的染上了绯红,喉咙滚动,愈发的觉得口干舌燥。
沈菟身形小巧,但该瘦的瘦,有肉的有肉。
新婚夜时那沉甸甸的手感,不似作假,他甚至种下了好几颗草莓,让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又想做…
沈菟诧异的对上许凛带有欲色的目光,咽了口唾沫,受惊似的低下了头,啃着手里的红薯。
人却有些心不在焉的。
按系统的话来说,人类的欲望需要发泄,特别是成了婚的男人。
一旦时间久了,就容易戒断,对男人极其不友好,对女人亦是如此。
细细一算,她和凛哥除了新婚夜那天,好似再也没有做过
想起又凶又猛的许凛,沈菟的小脸红的跟煮熟的虾一般。
两人购置的也差不多了,东西都提在许凛的手里,而沈菟手里只拿着红薯。
回去的路上,牛车上坐满了人,沈菟被迫挤到了最里边,有些透不过气来。
好在许凛用手臂为支撑,撑起了一小方空间,让沈菟无需束手束脚的。
牛车上有好几个青云村的村妇,瞧着许凛和沈菟大包小包的,不禁有些眼红。
“小凛啊,这婆娘啊,就是不能太惯着,这大手大脚买习惯了,会惯成坏毛病的,前段时间俺还瞧着你媳妇儿领着你大嫂在县城买了好几匹布呢,今天咋又买了好几匹!”
近乎价值上百的布匹,咋看咋眼红。
在这年头,大伙都勒紧裤腰带过活,哪里有这么大的手笔,像沈菟一样,眼都不眨就购置两匹以上的布。
另外一个女人也在一旁附和道。
“是啊,青青婶说的对,你家婆娘太败家了,这才过门几天哟,就买了快将近六匹的布了,这得费老些钱了!咋能这么惯着哟!”
许凛目光冷冽的扫了过去,轻飘飘的吐道:“没花你们钱,瞎叫唤什么?我赚的钱不就给媳妇儿花的?我有这能力,我没抱怨,你们抱怨啥?”
几人没想到,向来话少的许凛会这么护着沈菟。
这下几人不乐意了。
“小凛,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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