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已经相当了得,满府的侍卫拦不住一个八岁的娃娃。哈哈哈!”荆墨边说边拍桌大笑,一点也看不出刚一照面儿时的那股斯文劲儿。
笑了好一会,荆墨才接着说:“可其实当时我跟裴玄的关系也不到交情多深的地步,一个七岁一个八岁,在长辈眼中还是过家家的年纪。但裴玄就说他的兄弟不能被人欺负,于是去厨房捡了根烧火棍就冲去了永昌伯府。将我爹和那继室撵着打。”
随着荆墨的讲述,陆鸣安的脑海中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画面,控制不住差点笑出声,她捋了捋袖子,声音里都带着压不住的笑:“永昌伯吃了亏,想来不愿意善罢甘休吧?”
毕竟那时候的荆墨也还小,还没到参永昌伯的时候。
“那自然不愿意,甚至还到陛下面前去告状,但结果被陛下怼了回来,说堂堂永昌伯被个孩子欺负了还好意思来告状,简直丢人。而镇北王府和外祖家那边也一致说不过是小孩子玩儿闹,永昌伯小肚鸡肠,跟个孩子计较。”
说着,荆墨又想到什么,再度控制不住地大笑:“哈哈!最绝的是永昌伯说裴玄拿着兵器闯永昌伯府,但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裴玄拿的是烧火棍。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专门去问裴玄拿烧火棍到永昌伯府干什么,你猜他怎么说?”
还不等陆鸣安回答,荆墨大笑着说:“他说是去搅屎的!还理直气壮地表明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喜欢搅屎。哈哈哈哈!”
荆墨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陆鸣安也没好到哪去,忍笑忍得肚子痛。
她是真没想到堂堂昭武大将军年少时还能有这样的辉煌“战绩”。
居然说去搅屎,亏他能想得出这样的理由。
不过裴玄就是去给打永昌伯和那个继室的,说不定在裴玄眼中这对欺负了他兄弟的夫妻就跟屎差不多。
那这样想来他说的也没错。
荆墨连喝了两杯茶才从几乎笑岔气中缓过来,还翻过来一个干净杯子给陆鸣安也倒了一杯茶。
“所以从这点来看,裴玄绝对称得上讲义气,有担当,有胆识。人品上肯定过关。你跟他也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多少也该有些了解,对吧?”
陆鸣安不可否认地点点头,“确实,将军远比我以为的要好很多。跟传言很不一样。”
荆墨眼底浮现淡淡的讽刺,“流言蜚语这种东西,古往今来都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镇北王府的情况复杂,你应该有所感受。而且裴玄军功卓著,难免有些人觉得有威胁,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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