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靖连连磕了三个响头,每个都结结实实,额头当即就流了血,地上一片殷红!
想要博从龙之功这件事裴靖辩无可辩。他要是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只会更加惹恼父王,还会被看成是敢做不敢当。
倒不如痛快认下,还能在其他方面找补一番。
镇北王眼神依旧冰冷,但终究停了训斥,“去祠堂跪着,在你祖母寿宴之前不许出来!”
说完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裴靖俯身跪着,直到镇北王和王妃相继离开,好一会才直起身。
白蓉看着儿子满脸的血,心都要疼死,搂着裴靖哭得厉害。
陆鸣安和裴玄回到岚溪阁。
“宝镜,”陆鸣安吩咐道,“去我房间,找柜子第三层,左边第二个抽屉里用蓝色瓷瓶装着的药粉,送去秋枫阁给白夫人,告诉她这是上好的外伤药,对五公子的伤口恢复有好处。”
“是!”
宝镜转身去卧房。
裴玄眉峰一敛:“你不是不待见裴靖?”
陆鸣安点点头,将桌面上托盘里的茶杯翻过来两个。
茶壶里有温热的茶水,是宝镜才泡好没多久的。
裴玄坐在陆鸣安身边,锐利的眸光锁住陆鸣安:“那你还给他送伤药。”
陆鸣安勾起嘴角:“我不是给他送,你没听到我是让宝镜送去给白氏吗?”
给白夫人不就是给裴靖?有什么区别?
裴玄沉默片刻,很快便想通了。
“你是要得到的白氏的好感?为了进一步坑裴靖?”
陆鸣安暗暗啧了一声,这个男人真比她以为的还聪明。
“没错。想要最大程度地坑一个人,要么得到本人的信任,要么就得到他身边亲近之人的信任。裴靖心思深沉,不好取信,但白夫人就好突破得多!”
裴玄笑了两声:“我现在真有些好奇你跟裴靖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陆鸣安点头:“你好奇吧,没不让你好奇。”
裴玄:“……”
陆鸣安:“反正不管我怎么算计裴靖,都不会对你有影响就是。说不定还能间接帮到你。”
裴玄好整以暇地看着陆鸣安:“你又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世子之位?”
陆鸣安摇头:“你想要的,该是那至尊之位。”
裴玄嘴角的笑意彻底隐没,黑沉的眼眸中泛着冷意,低沉的声音仿若裹着冰碴子的三九寒风:“陆鸣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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