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我办公地点和住所的外围监控,做出常规安保升级的姿态。同时,可以适当‘泄露’一些关于我近期工作压力大、偶尔会回忆过往(包括军校时期)的模糊信息。”
这是一种极其冒险的举动,等于将自己也置于聚光灯下,作为诱饵的一部分。但谢文渊认为,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唯有主动将水搅浑,才有可能让深藏的敌人露出马脚。
命令下达后,整个上海的保卫神经都紧绷起来。重要的电厂、水厂周围拉起了铁丝网,巡逻的士兵和工人纠察队身影随处可见。城市的夜空下,似乎弥漫着一种无形的紧张。
两天后的深夜,谢文渊还在办公室分析各方汇集来的信息。突然,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宁静。是负责监控那个泄密中间渠道的侦察队长打来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司令员!鱼咬钩了!对方动用了最高级别的密写药水试图联系中间人,询问关于您近期行程,特别是……是否还保留着某些旧友(暗指陈瑞生)的信物习惯!他们要求尽快回复!”
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部红色电话也响了起来,是负责保护杨树浦发电厂的驻军团长,语气焦急:“报告!电厂三号门附近发现可疑信号弹!巡逻队追击时与不明身份武装人员发生短暂交火,对方丢下装备跑了!我们在现场发现了……炸药!”
“断闸”行动果然来了!而且选择的目标正是维系城市光明的命脉之一!而另一边,敌人也果然试图从他和陈瑞生的关系入手。
谢文渊的大脑飞速运转。电厂遇袭是佯动,吸引我方主力?还是虚实结合,真正的“断闸”目标另有所在?而对他人际关系的刺探,是分散注意力的烟雾,还是另有所图?
“命令!”谢文渊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一,电厂方面,加强警戒,全面排查,特别是水下 intake 口和输煤通道,防止敌人二次渗透。二,通知全市其他关键设施,提高警惕,尤其是自来水厂和通讯中心。三,回复那个中间渠道,”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告诉他们,谢文渊确实念旧,偶尔会拿出旧友所赠钢笔睹物思人。并且,明晚……我会去原法租界一家以怀旧风格著称的咖啡馆短暂停留。”
他决定兵行险着,将计就计。既然敌人对陈瑞生和他的关系如此感兴趣,甚至可能想利用这一点做什么文章(比如裁赃、离间,或者更恶毒的陷阱),那么他就给他们创造一个“机会”,一个在自己可控范围内的“机会”。
放下电话,谢文渊感到心脏在胸腔里有力地跳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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