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散就地编入的襄阳营,以补充此前襄阳营的损耗。
而其余两千多老弱或心怀疑虑者,则单独编为“屯垦队”,选派得力旧吏带领,前往城郊开垦荒田,并许诺“屯田三年,免半赋税”。
如此既剔除了降卒中的不稳定因素,又能补充军粮,可谓一举两得。
处理完普通降卒,校场角落还押着十二名江东将校,为首的正是被魏延生擒的徐盛。
刘琦迈步过去,身后亲兵按刀紧随,校场上的风瞬间静了几分。
“本公子问你们,”
刘琦声音不高,却透着威严,“愿为我效力者,可留军中任职,不愿效力者,亦不勉强——但需替江陵屯垦三年,以抵你们入寇荆州之罪。”
“三年之后,任你们去留。”
刘琦话音刚落,十二名江东将校中就有几人炸了锅。
五个身着单衣、满脸桀骜的将校往前站了站,为首一人对着刘琦破口大骂:
“呸!我乃江东小霸王帐下别部司马王胜!”
“你这刘表之子,不过是曹孟德口中‘豚犬不如’的货色,也配让我等效力?”
“我等便是死,我等也只认孙将军!”
其余四人也跟着起哄:“没错!刘琦小儿!津乡之战不过是侥幸让你胜了一场罢了!”
“等日后孙将军卷土重来,定将你碎尸万段!”
刘琦脸色骤沉。
穿越过来这些时日,刘琦从襄阳到江夏再到如今江陵,一路上收拢兵权、收拢人心,还没人敢这般指着鼻子辱骂。
一股火气“噌”地从心底窜起,手不自觉按上了腰间佩剑,眼底闪过杀意。
当即就想下令斩了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可随即刘琦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江东降卒,刘琦又硬生生顿住心中杀意:
若是此刻斩了这些将校,降卒必生恐慌,先前“同袍同薪”的安抚就白费了。
刘琦深吸一口气,指节捏得发白,终究压下了翻涌的火气,冷声道:“好,既然不愿降,便去城郊屯垦。三年后,若想走,本公子给你们路费。”
“我呸!”
那为首的王胜唾沫横飞,“我乃江东战将,宁死不做你这刘琦小儿的耕奴!尔等要杀便杀,少来这套!”
旁边另一人也梗着脖子:“没错!可速斩我等,免得污了我江东儿郎的名声!”
刘琦脸色彻底沉了,眸底再无半分犹豫:“尔等既求死,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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