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怨言,这几日能得兄台教诲,已是幸事。”
徐庶将刘琦的反应看在眼里,见刘琦虽失望却能迅速克制,且言语间依旧保持尊重,心中那杆秤又不自觉地向刘琦倾斜了几分。
于是徐庶复又坐下,语气缓和了许多:“公子不必如此。庶虽未能即刻效命,然这几日承蒙公子厚待,岂能毫无表示?公子若信得过,眼下困境,或可试言一二,庶或可试为公子剖析,姑妄言之,故妄听之。”
峰回路转!
刘琦闻言,眼睛猛地又亮了起来,那点失落瞬间抛到九霄云外!
虽然不能立刻将徐庶招揽到手,但能当个高级顾问,对如今的刘琦来说也是天大的好事啊!
“信得过!自然信得过!”刘琦忙不迭地应道
,随即刘琦立刻将蔡瑁的监视、刘表的暧昧态度、自己谋求外放江夏的打算,以及暗中联络甘宁等事,捡那能说的,都粗略说了一遍,当然,穿越者的身份和先知是绝不会透露的。
徐庶听得仔细,手指无意识地蘸着茶水,在案几上划拉着。
半晌,徐庶沉吟道:“蔡德珪防范甚严,公子确需暂敛锋芒,示敌以弱。甚至…可故作沉湎之态,使其愈发轻视。”
“至于江夏…”
徐庶顿了顿,“黄祖庸碌,却镇守要冲,江东孙氏对荆州早已垂涎三尺,迟早会发兵攻打江夏,届时黄祖必定会死于孙氏之手。”
“所以公子欲往,还需得等待时机!”
随后徐庶又略略提了几条如何暗中结交军中不得志的底层军官、如何利用刘表与蔡氏之间微妙的制衡,条理清晰,虽只是大致方向,却已让刘琦有种拨云见日之感。
“元直兄一言,真令我茅塞顿开!”刘琦由衷赞道,兴奋地搓着手。
自那日后,徐庶虽未明确投效,但也未曾开口离去,而是在刘琦的偏院里住了下来,身份超然,似客卿,又似幕僚。
刘琦待他依旧恭敬,凡事也多与之商议。
徐庶则时而指点一二,虽不多言,却总能切中要害。
两人常常在书房密谈至深夜,烛光将两人的身影投在窗纸上。
二人的行为自然瞒不过蔡瑁的眼线,窗外,蔡瑁的眼线缩在角落里,打着哈欠,只当那刘琦是招了个清淡的书生回来解闷,愈发瞧不上眼,回报给蔡瑁的也尽是“刘琦依旧无所事事,终日与那寒士空谈”之类的话。
蔡瑁听了,果然嗤之以鼻,对左右笑道:“我道他招了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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