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院这几日采买如常,只是……守城南门的卒子说,早晨确实是见到过一个相似长公子的人出城,往西去了,瞧着像游学的读书人,可骑的马却都是膘肥体壮的好马,不像普通书生。”
“往西?”
蔡瑁猛地从软榻上坐直了身子,眼睛眯了起来,“隆中可就在西边!”
想到这蔡瑁心里那根疑弦立刻被拨动了。
蔡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刘琦突然转性用功?
一大早就有相似的读书人骑着好马往西边去?这两件事凑在一块儿,由不得他不起疑心。
蔡瑁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忽然发出一声冷笑:“好个刘琦小儿,跟我玩暗度陈仓?真当我蔡瑁是瞎的不成!”
蔡瑁停下脚步,眼中闪过厉色,“去!给我加派人手,给我把偏院盯死了!”
“以后我要知道就算是一只苍蝇飞出来都得给我查清楚是公是母!”
“另外再立刻派机灵点的人,快马去隆中那边仔细打听打听,看最近有没有生人跑去拜访那个……那个叫什么水镜先生的司马徽,或者庞德公!刘琦这小子,怕是想去攀这些清流名士的高枝儿了!”
蔡瑁嘴上虽然常说着“竖子不足为惧”,但此刻心里却莫名地绷紧了一根弦。
刘琦要是真豁出去脸面,不惜代价地搭上了司马徽或者庞德公那条线,借着这些名扬荆襄的大名士的名头和关系网,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这些老家伙虽然没实权,但在士人中间说话极有分量,万一他们肯替刘琦说几句话,或者引荐些人才……蔡瑁搓着手指,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
刘琦对襄阳城里的这番暗流涌动还浑然不知。
回程的路上刘琦紧赶慢赶,总算在天黑城门关闭前悄摸地溜回了偏院,一进门就跟散了架似的瘫倒在席上,浑身骨头像被拆过一遍。
翠儿赶紧端来热水,看刘琦脸色灰败,小心地问:“公子……你这是怎么了?事情不顺?”
“唉,甭提了。”
刘琦苦笑一声,连摇头的力气都快没了,“连正主儿的影子都没见着,白跑一趟。”
翠儿试图安慰他:“那是他没福气!公子您亲自去请,他还摆啥架子……”
刘琦摆摆手,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刘琦心里跟明镜似的——诸葛亮那样的人物,哪需要摆什么架子,人家是真有经天纬地之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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