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放松一下了。
王之孝将宗教的事务委托给按察使凤岐山,将经济的事务委托给布政使厉广荣,将文化教育委托给学政欧正嵘,将边界和治安委托给姜赢山,自己做起了甩手掌柜。
王之孝长期在军旅,对政务上的事不太懂,也不愿去研究,遇到大事就召集几个人开个会,按照多数人的意思通过一下,美名其曰发扬民主。
王之孝觉得首府肯定不能叫做阿瓦迪,名字不好听,有人提出东晋的高僧法显曾经来过南天竺,华夏又以德服人,建议将阿瓦迪改为显德府。王之孝觉得这个名称不错,在五人政务会上提了一下,一致通过后就正式改名。
既然有了首府,肯定也要建设新城,招徕牂牁人过来,王之孝将此事也委托给布政使厉广荣。
凤岐山觉得朱达路除了锡兰岛,都是婆罗门教的天下,认为大规模搞宗教改革难度太大,只是修了几个寺庙、道观,从国内引来一些僧人、道士,在华襄两族传播一下。
没想到,从国内来的牂牁族大都信仰巫教,对佛道两教兴趣不大,汉人数量又少,所谓宗教改革只剩下噱头。
厉广荣倒是想在经济上大展拳脚,但是没有发现朱达路有什么优势,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产业,也就没了动力,只是派人从国内引进了为数不多的华人企业,然后就集中精力去修筑显德府去了。
姜赢山认为划清边界,又要征地又要安置,还要派出大量人员看守维持,觉得完全超出都统的职权,索性就让各郡自己设置各郡的边界,自己也不愿过多卷入。
路一级的边界还好办,朱达路东北与帕迦路的边界由张广孝主动搞起来了,西北方向与瞿印路的边界就是讷尔默达河,加上两个路管控比较严,朱达路倒是省事了。
在内部郡的边界方面,各郡同样也不愿砸钱耗力,只是沿着各郡的边界挖条沟、种一排树,就算有了边界。从路到郡都存在一种麻痹大意、图省事的心态,各郡只是在形式上有了边界。
朱达路的夷人利用官府管控不严的情况,私下在边界开了不少隐蔽的通道,人员和货物的往来基本不受影响。路、郡的官员多少也知道一些情况,但是觉得烧钱耗力在这个上面意义不大,不愿过多介入,为后面的变故埋下了隐患。
按照朝廷的划分,朱达路作为牂牁族的势力范围,朱达路自然就要大规模招徕牂牁人过来。
牂牁族主要生活在黔滇道的山区中,是西南各个蛮族的统称,虽然名称上将蛮字去掉了,但是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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