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未必能做得比你更好。”
刘波太清楚顾如玉家的难处了。在那个偏远闭塞的山沟里,顾如玉的父母加上爷爷,三个人起早贪黑地种地、打零工,一年到头累死累活,总收入顶多也就三四千块钱,刚够勉强糊口。
可现在呢?
顾如玉的爷爷在学校谋了个保安的差事,活儿清闲得很,早晨开门、中午开门、晚上关门,其余时间几乎没什么事,吃喝都能回家里解决,一年却能拿到 8000 块钱的纯工资,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再加上之前王家帮着解决了她弟弟上学的难题,还额外给了家里 2 万块钱,顾如玉父母在家的负担已然轻了不少。
更不用说现在她手里握着 20 万现金,以后还能被包分配工作,这简直是一步登天的改变。
而且刘波心里清楚,这件事归根结底是因他而起。
王建国之所以做出那样疯狂的举动,全是因为恨他 —— 恨他抢走了顾如玉的青睐,恨他事事都比自己强。
可那家伙在他面前怂得不敢动手,只能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到无辜的顾如玉身上。
尽管王建国的母亲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王建国打扰顾如玉,但刘波心里压根没信。
狗改不了吃屎,这话从来都不假。
现在顺着顾如玉的意思安抚她,只是想让她能安心养好身体。
但刘波心里明镜似的,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敢动他的女人,哪怕给再多钱,也必须让王建国付出应有的代价。
刘波就这样在病房里陪着顾如玉,一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窗外的夕阳褪去最后一抹余晖,病房里亮起了柔和的白炽灯。
吃过医院送来的晚饭,他之前联系好的护工也准时到了。护工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皮肤黝黑,手脚看着就麻利,护士长特意说过,她是医院里口碑最好的护工,做事细心周到,就是工钱比别人贵了些。
刘波不在乎钱,只要能把顾如玉照顾好就行。他细细叮嘱护工,自己每天都会过来探望,但如果哪天有事来不了,就让她务必留在医院寸步不离,工资会给她双倍。把所有注意事项都交代清楚后,刘波才放心地离开了医院。
夜色渐浓,城市里的霓虹灯次第亮起,映照得街道流光溢彩。
好运来麻将馆里却是另一番景象,人声鼎沸,洗牌声、吆喝声、骰子声混杂在一起,透着一股喧嚣而浮躁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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