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众人一愣。
“秦少,您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好事,快跟兄弟们说说。”侯公子又凑了上来,搓着手,一脸期待。
秦德炎端起架子,将林玄那套说辞,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
当然,他隐去了林玄的名字,只说自己结识了一位高人,得了个能点石成金的方子。
“……炼铁!你们懂吗?”
秦德炎的手指在桌面上敲着,学着林玄的样子,却总觉得少了点味道,“如今朝廷要在西北用兵,最缺的是什么?是兵器!是铠甲!咱们要是能炼出上好的精铁,还愁没地方卖?到时候,银子就像这流水一样,哗哗地往咱们口袋里淌!”
他讲得口干舌燥,唾沫横飞,可座下的兄弟们却是一个比一个安静,脸上的表情也从最初的期待,慢慢变成了古怪和疑惑。
“炼……炼铁?”
家里开米铺的赵公子小心翼翼地问,“秦少,我没听错吧?那玩意儿不是官府才能干的吗?咱们私底下弄,那可是……可是谋逆的大罪啊。”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
“是啊,秦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家老爷子要是知道我拿钱去干这个,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
秦德炎的脸一下子就涨成了猪肝色。
他没想到,自己威风八面的开场白,换来的竟是这帮人的质疑和退缩。
“一群鼠目寸光的蠢货!”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盘乱响,“我说是天大的富贵,你们就只看到罪过?我爹是干什么的?黑山县的兵马都归他调遣!有我爹在,官府那边的事,需要你们操心?”
他这是在扯虎皮做大旗了。
秦将军要是知道他打着自己的旗号在外面搞这种事,腿打断都是轻的。
可这帮公子哥还真就被唬住了。
他们想了想,觉得也是。
秦将军在黑山县就是天,有他罩着,好像……也不是不行?
见众人有所松动,秦德炎心里稍定,语气也缓和了些。
“再说了,咱们不是自己干,是‘入股’!那位高人说了,这生意,他占大头,咱们只管投钱分红。到时候,就算真出了事,也有高个的顶着,怕什么?”
“那……那得投多少钱啊?”侯公子眼珠子一转,问到了最关键的问题。
秦德炎伸出五根手指。
“五……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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