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难道连是病是毒都分不清楚吗?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他身为沪上第一神医,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尤其还是被一个看起来像村里来的泥腿子当众质疑。
张阳掏了掏耳朵,一脸不耐烦。
“行了行了,别喊了。你行医五十年看不出来,只能说明你这五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噗——”
周铭一个没忍住,差点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
“你!你你……”刘正清气得胡子都在抖,指着张阳,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张阳压根懒得理他,转头看向周卫国:“这老头不行,还没我们村里的赤脚大夫厉害。你们花钱请他来,纯属智商税。”
“常规的油尽灯枯,生机会从四肢百骸消散。你爹现在四肢温热,独独心口冰冷,生机都被锁在那里了。”
“下毒的人,是个高手。他要的不是你爹的命,是让他吊着这口气,等你们周家自己崩溃。”
张阳三言两语,便将情况分析得清清楚楚。
周卫国听得目瞪口呆,因为张阳说的,和他在内堂触摸父亲手脚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刘正清也愣住了,他之前只诊脉,并未注意这些细节,此刻回想起来,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一派胡言!你有什么证据!”刘正清色厉内荏地吼道。
“证据?”张阳笑了,他甚至都懒得起身。
他只是抬起眼,朝内堂的方向,轻轻打了个响指。
“啪。”
清脆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下一秒,一个在内堂照料的下人,突然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铜盆,脸上写满了惊恐。
“老爷……老爷他又吐了!”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那铜盆里,根本不是什么污血,而是一条……一条通体漆黑,还在微微蠕动的,如同小蛇一般的蛊虫!
那蛊虫在铜盆里挣扎了两下,便化作一滩黑水,散发出阵阵恶臭。
“这……这是什么东西!”
“蛊……是蛊虫!”
大厅里,惊呼声此起彼伏。
周卫国和周晴的奶奶等人,更是吓得连连后退,脸上血色尽褪。
刘正清呆呆地看着那盆黑水,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脉象里明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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