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沈明议、明珠也随之停下,看向她。
沈星遥隔着面纱,目光落在裴央央脸上,然后轻轻拂开谢珩下意识阻拦的手,上前半步。
“我朝律例,无端辱骂他人,扰乱市集,仗势欺人,裴姑娘是觉得,自己可以凌驾于律法之上,还是觉得,‘人人平等’这话,只对他人有效,你自己便可随意口出恶言,煽动伙计持械恐吓?”
裴央央被她这番话说得一时语塞,随即恼羞成怒,涨红了脸骂道:“你……你强词夺理!泼妇!”
“拿下!”
裴央央身后那几个伙计见她受辱,挥舞着棍棒就要冲上来。
谢珩眼神一寒,一瞬间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伙计便如遭重击,惨叫着倒飞出去,撞倒一片桌椅。
沈明议和拓跋明珠趁机冲上前,对着地上哀嚎的几人又补了几脚,总算解了些气。
裴央央看着瞬间倒了一地的自己人,又惊又怒,指着沈星遥尖声道:“你敢动手打人?!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沈星遥轻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方才不是裴姑娘自己说的人人平等吗?怎么,道理讲不过,就要开始搬父亲了?这平等,未免也太双标了些。”
“你!你这个贱人!”
裴央央气急败坏,口不择言。
“放肆!”
她话音刚落,一声清脆冰冷的厉喝从楼梯口传来。
只见瑛客带着一队训练有素的侍卫疾步而入,为首的阿全手持将军府令牌,其后竟还有身着皇宫禁军服饰的兵士。
瞬间将整个船舱出入口封锁得水泄不通。
“跪!”
一声令下,除了沈星遥几人,包括宋太师在内的所有人,呼啦啦跪倒一片,面如土色。
裴央央还愣愣站着,难以置信地看着这阵仗。
瑛客快步上前,目光如刀,抬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裴央央脸上。
裴央央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
瑛客收回手,站得笔直。
“无知民女,口出秽言,冲撞贵人,煽动殴斗,扰乱花神节庆,罪不可恕!全部拿下,押送京兆府候审!此船即刻查封,所有相关人员,不得走脱一个!”
她并未言明贵人是谁,但那通身的气派和调动的兵马,已足以震慑全场。
裴央央捂着脸,看着眼前冰冷肃杀的瑛客和那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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